“此话怎讲?”
轮到吴用做庄,高副洞上了趟茅房,也就一泡尿工夫,返来时候,吴用坐庄的五百神州币又被西门庆那叠厚厚的神州币给吸畴昔了。
“南副洞,您大难临头了。”伯嚭俄然很严厉地说道。
一用力,西门庆油亮的脑门更加地锃光瓦亮。
“南副洞,您莫非不知西门庆、吴用、高汉民他们八位副洞主每天早晨都在集会吗?”
“10,10......”已经输得只剩口袋的吴用,扯着沙哑的公鸭嗓替高副洞喊阵。因为只要高副洞这把赢了,他才有能够从他手里借个千八百的,持续战役。如果高副洞又输了,大师都清笼袋,明天就没了翻本的机遇了。
“哈哈——!”
穿戴一身极新薄绸夏袍的伯嚭,头发油汪汪的,梳得服服帖帖。看模样小日子过得挺津润的。
高汉民把桌上的一万四千个神州币全都放在了牌的前面,还取出了口袋里的皮夹,压在那叠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