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民冲那人竖起大拇指说道:“娄阿鼠,有点长进了。”
“高老弟,莫非你有体例从那小子身上弄到神州币?”一名站在副洞主们前面观战的家伙突破了沉默。南天霸循声看去,这尖嘴猴腮的家伙,可不就是那位在露台市场和师弟唐林昆赌过脚指头的家伙吗?
在县城发卖生果的时候,不输空口袋里的钱,他是毫不会收摊的,一起卖生果一起耍钱的老娘们很过分,拿走了钱,临走竟然给他按了个日本女人的名字:“输空裤袋子”;
“体例是有,只怕西门老弟舍不得。”吴用揪着稀少的几根山羊胡子,一付高深莫测的模样。
“叫潘弟妇出马,我看那小子乖乖会过来......”
两双手几近同时都重重地拍到了桌子上,高汉民喊到了3,5加3即是8点。一红一黑两张牌,半红8点。
高汉民本来是站着的,这时慢悠悠地坐了下来,他取出了一根卷烟来,吴用从速替他点着了。
高汉民抛弃刚吸了两口的卷烟,拿起牌,在手掌里压了压,重新用大拇指把牌渐渐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