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宋镜涓滴不怕这个,“母后说的是,儿臣不在,遇龙河一堆军务挤压着呢,虎帐里催了三四遍了,叫人好生腻烦。”
“此次几个孩子都遭了大罪,你父皇的意义是否极泰来,恰好入了冬,百姓安乐,朝中的事件这段时候也稍稍得了闲暇,大办个冬宴,算是给他们几个洗洗倒霉。”
宋镜走的时候她一把掀翻面前的茶盏道:“去把这件事奉告陛下,本宫就不信这小贱人能上天,此次宴会定要叫她颜面扫丢!有来无回!”
宋镜满脸茫然:“致远如何没跟儿臣提及此事?母后,可别是冤枉了致远,那曾公子那般不讨喜,说不好是惹了甚么别的公子哥,人家跟他开个打趣,这如何他有屁大点事都怨儿臣?莫非儿臣还要管他一辈子不成?”
这话对宋镜已经没甚么威慑力了,宋镜低下头道了个‘儿臣知错’这事算完了。
宋镜的眼中染了寒霜,“正在查,那就是还没查完,母舅可要好好查,太子的腐败另有朝中父皇的基业可都靠您了。”
就算她不出错李覃也有话说,对宋怀永而言她活着就是错,何况李覃刚把苏致远打曾怀璧的事情算在她头上,东亭伯府不敢找她的费事,不代表宋怀永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镜满脸惊奇和吃惊:“甚么?致远打了曾怀璧?他为甚么要打曾怀璧?”
左盈白是李覃的人,她天然晓得左盈白对司兰做了甚么,见到宋镜时笑的东风拂面。
宋镜出宫时再次碰到了李徽,他是去跟李覃存候的,宋镜还是笑吟吟的给他打号召,“母舅,好久不见,出去可好?”
李覃说着含笑盯着宋镜,又道:“快过年了,年前你也别回遇龙河了,好不轻易返来一趟,本年就在宫里过年吧,等过完年再走。”
宋镜轻哼一声:“本宫逗他玩呢,估计他急得要从速找李覃商讨此事!”
“好了!”
李徽眼中闪着精光,笑着给宋镜施礼:“托殿下的福,统统安好,只是事件繁忙了些,一向没有腾出时候去看望太子殿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