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向来是不吝于开释本身的雄性荷尔蒙的,对着不算讨厌的女人随口撩一句、耍个花腔是很平常的事,但是这会不知如何,却感觉索然有趣,莫名有点腻歪。
沈逸:“……”
“我晓得了。”他缓缓吐了口气,看向齐斐,“另有甚么?”
半晌后,他提溜着狗脖子问沈思:“你的狗?”
“好的。”钱助理应下来,“您没开车,需求我送您一程吗?”
哈士奇:“汪!”
苏紫瞳的车还在地下车库停着,沈逸翻开车门,仿佛还能闻到苏紫瞳身上特有的香水味。他对女香也算体味,但是始终不晓得苏紫瞳到底用的哪款香水,前调冷傲、中调芬芳、尾调甜而勾人。而此时车里留下的,恰是那一点甜而勾人的尾调,若隐若现,不重视的时候就冒出来,当真细心寻觅时,又难觅踪迹。
沈逸光是想一想苏紫瞳这些年,内心就沉甸甸坠着疼。
齐斐悄悄“唔”了声,又问:“她昨晚病发时有说过甚么吗?”
沈逸悄悄“啧”了一声:“还挺像。”
手机算是完整报废,钱助理很快送了一只新的过来,沈逸刚换上卡,齐斐的电话就打了出去。
“为甚么不尝尝呢?”齐斐胸有成竹,“如果真成了,既治好了苏蜜斯的病,也算了了沈先生的一个心愿。”
沈逸扫了两眼,面色古怪地看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