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喘气声一点一点小下去,终究趋于陡峭,低到听不见。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盛骄阳已经在扣衬衫的扣子了,闻言顿住了行动,却没有答复。
林恕看他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模样,毕竟还是不忍心,“好吧,那我也就不好再能人所难了。”说着,就松开了手。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以是,当他接过衣服的时候,顺手就握住了盛骄阳的手腕,“你不洗洗吗?那些东西沾在身上,可不舒畅的很呢。还是说,你想留作记念?”
盛骄阳一惊,仓猝松开手,就去推他。
盛骄阳点点头,说:“好。”
真是成心机。
他纵横情场多年,获得过很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感觉有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林恕又说:“把第一次给了我,是不是感觉很可惜?”
盛骄阳生硬的平躺在旅店柔嫩的有点儿过分的大床上,有一刹时的茫然,不晓得究竟该做出如何的反应才气让本身在当前的情境里显得自如安闲。
“还是算了吧,我对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可提不起性趣。”说着,林恕就要掰开他缠在本身腰上的手。
林恕莫名的有点儿高兴。
固然并不是很呛人,但盛骄阳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低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