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盛骄阳生硬的平躺在旅店柔嫩的有点儿过分的大床上,有一刹时的茫然,不晓得究竟该做出如何的反应才气让本身在当前的情境里显得自如安闲。
这个男孩,还真有点儿意义。
林恕身上本就一-丝-不-挂,密布的水珠尚且挂在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盛骄阳带着微小暖意的手一推上去,却仿佛变成了一块炽热的烙铁,刹时把那些晶莹的水珠化成了蒸汽,氤氲在两小我之间,雾蒙蒙的,连相互的脸都看不清楚。
林恕又说:“把第一次给了我,是不是感觉很可惜?”
林恕了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盛骄阳已经在扣衬衫的扣子了,闻言顿住了行动,却没有答复。
现在,方才阿谁羞惧到顶点的盛骄阳却像变了小我似的,竟然会说出“过后一支烟,赛度日神仙”如许的浪荡话来调侃他。
盛骄阳闭着眼点点头,眼泪再次沾湿长睫。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你……你胡说甚么!”盛骄阳没有想到,林恕看起来如此清俊的一小我,竟然会说出如许的下贱话,实在是人不成貌相,“我回家洗。”
固然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盛骄阳还是感觉有点儿冷。
如许的战绩,如果传到他那帮损友的耳朵里,不晓得要把他埋汰成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