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骚,却透着纯;说他纯,却又不时透出一股子勾人的骚劲。
“没甚么,只是俄然想到一句话。”盛骄阳一边说,一边持续搜索着本身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以是,盛骄阳只是乖乖站在水下,任林恕善解人衣的剥掉他的白衬衫,牛仔裤,内裤。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盛骄阳垂眸,说:“我不怕……”
装修豪华到顶点的旅店房间内,灯光暗淡的很,只要两盏床头灯透过乳红色的大理石灯罩收回暖黄莹光。
林恕不由掀唇,无声的笑了笑。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
他前面实在太紧了。
“……我受不住……第二次。”盛骄阳把脸贴在他胸口,断断续续的说。
林恕却被他这个充满泪水的笑容给弄懵了,情不自禁又无可何如的伸脱手,和顺的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说:“明显怕得要死,又何必故作英勇。”
映着煞白的脸,双唇愈发红得似血。
林恕身上本就一-丝-不-挂,密布的水珠尚且挂在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盛骄阳带着微小暖意的手一推上去,却仿佛变成了一块炽热的烙铁,刹时把那些晶莹的水珠化成了蒸汽,氤氲在两小我之间,雾蒙蒙的,连相互的脸都看不清楚。
“还是算了吧,我对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可提不起性趣。”说着,林恕就要掰开他缠在本身腰上的手。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林恕俄然就很想逗逗他。
林恕昂首睨了他一眼,说:“不要叫我林总,叫我的名字。”
林恕又说:“把第一次给了我,是不是感觉很可惜?”
明显疼成那样,盛骄阳却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林恕在他耳边打趣,“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以是,当他接过衣服的时候,顺手就握住了盛骄阳的手腕,“你不洗洗吗?那些东西沾在身上,可不舒畅的很呢。还是说,你想留作记念?”
两具赤-裸的身材在莹光里缠缚在一起,仿佛是一对交颈而眠的密切恋人。
林恕有半晌的失神。
他纵横情场多年,获得过很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感觉有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卷烟的味道缓缓满盈到氛围里,将浓烈的欢-好味道一点一点冲散了。
或许,挑选林恕做跳板是他做的最精确的决定也未可知。
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盛骄阳走到床前,对着还是靠在床头抽烟的林恕说:“林总,请你送我回家,能够吗?”
何况,他本来也没有要抵当的意义。
“你肯定要我放开你?”林恕的声音里总带着戏谑的笑,淡淡的,却让人没法忽视,“你刚才是不是用心跌倒的,就是想让我来抱你?”
这个男孩,还真有点儿意义。
林恕扫了一眼红色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的血红,狠吸一口烟,说:“你是第一次吧?”
林恕被他弄疼了,握住他的肩把他扯下来。他这回真有点儿活力了,“不要闹了!”
盛骄阳被他蓦地黑下来的脸吓住,呆了一呆,眼泪终究不再流下来。他咧开嘴笑笑,“你看,我的眼泪愣住了。”
“好的!”盛骄阳捡起林恕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在盛骄阳面前,他已经好几次做出变态的事来。
盛骄阳闭着眼点点头,眼泪再次沾湿长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