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们可不敢接。
就在此时,门别传来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她进了书房便一边施礼一边道:“启禀世子,林姨娘伤了膝盖。”
葛嬷嬷也怕老王妃气出个好歹,柳绿岫的话语才落,她便对着身后的小丫环说:“还不去请柳妃?”
“旧事不成追,畴昔的事,便不要再提了。”洛枫一边凝神措置公文,一边说道。
她笑着说:“您先好好安息吧。”
“唉!吾儿一向守在边陲,也不知那炎国何时才气同夏国完整和解,不再骚扰夏国边疆。”老王妃的目光又黯了几分。
她实在,有些驰念她的儿子了。
这其间,怕是又有猫腻。
“嗯。”洛枫点头,随后便又拿起了笔,在纸上写起了字。
闻言,老王妃的眉头顷刻又皱了起来。
“老王妃一心盼着王爷和世子帮扶柳家呢。”谢嬷嬷委宛地提示道。
他以往在她面前便极其浮滑,本日来更是连最起码的尊敬都没了。
世子有些不对劲。
“姑祖母,您别恼了。”柳绿岫从复苏开端便在安抚被洛枫气到的老王妃。
不等洛枫再开口,她就神采凝重道:“柳姨娘昨日似是砸了很多物件,本日柳侧妃又送了一批新的茶盏、书画和小摆件。”
也恰是如此,老王妃才会不择手腕地将柳绿岫往洛枫院子里塞。
“这还不是因为您最疼世子哥哥呀!也就您宠着他,才会同他置气呢。”
洛枫将笔放下,直截了本地问:“她可曾拿南厢服侍的主子撒气?”
葛嬷嬷和柳绿岫同时沉默。
沉默好久,柳绿岫便温声道:“好,我和葛嬷嬷听您的!不去请姑母了,那您也听我的劝,别再同世子哥哥置气了。”
“呃?”林薇有些懵。
不管如何,她们二人都是因他而死,他没能严惩柳绿岫为她们讨个公道,便多看顾些她们的家人。
她不过例行禀报,他怎的动了气?
见状,谢嬷嬷便不再打搅,在行了礼后便往外走。
思及此,他便又补了一句:“再遣人去碧芍和碧蓼的家里看看,如果缺财物,就遣人再给他们送。”
“是呀!主子您最疼的可不就是世子和绿岫蜜斯?”葛嬷嬷含笑道。
“我明白了。”
见林薇已然了悟,谢嬷嬷也就不再持续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