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怒的老王妃深吸了口气,便狠狠地剜了雪鹦一眼。
“说,绿岫的脸会不会留疤?”
即便早故意机筹办,她还是被吓得不轻。
这蠢货觉得她拒不承认,本身就拿她没体例了吗?
“是吗?本王妃还不信没人能打的了这贱人!”
“你还敢抵赖?”老王妃这下是真愣了。
“哦?那丫头可真是胆小包天,竟然连您都敢骗。”林薇淡然接话。
“老王妃,您要为蜜斯做主啊!”雪鹦一边擦眼泪一边要求道。
见她盘算主张不承认,老王妃眸中的讨厌又浓了几分。
不等老王妃回言,她便又道:“柳三蜜斯的伤清楚是她自个儿摔的。”
便是普通的皇室宗亲手中都没有凝雪舒痕膏。
“老王妃,妾身只扇了柳三蜜斯一巴掌,其他的,同妾身无关。”
“废料!你们这些废料!连自个儿的主子都护不好,你们可真是白吃了十来年的饭!”
“您是世子的祖母,妾身怎敢对您不敬?”林薇忍着疼回道。
老王妃目眦尽裂,气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
一向冷眼瞧着凉亭的林薇眉头微动。
即使心急非常,她也得持续装晕,只盼着她那无脑的姑祖母能给点力。
“你不是能得很吗?你如何不抓本王妃的手腕呢?”老王妃眯了眯眼,抬手又是一巴掌。
只要她将林氏捏在手中,阿枫便会为了林氏而去求药!
她故作刁蛮笨拙,激得林薇脱手,还决计将本身弄伤,为的是要给林薇扣上一个“心胸妒忌,暴虐伤客”的帽子。
她狠狠地剜了林薇一眼,这才往凉亭走。
因此,在听完魏太医的话后,老王妃的眉头便拧了起来。
老王妃大怒,雪鹦等人连一句告饶的话都不敢说。
她倒要瞧瞧是林薇的嘴硬还是她的板子硬。
这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任何主子有所行动。
想着,老王妃的眉头便又皱了起来。
作为夏国的宫廷秘药,凝雪舒痕膏对治愈伤痕有奇效,不但能让伤痕在七日内完病愈合,还能不留任何伤疤。
听着雪鹦等人的惨叫声,红绵等人更加替林薇担忧。
一众主子低着头不敢回言。
“老王妃谈笑了,妾身从未健忘过您的身份。”林薇更加恭敬。
老王妃不该只抓着这一点来发兵问罪。
护主不力但是大罪!
她能够捏住柳绿岫的手腕,也能够捏住葛嬷嬷的手腕,却千万不能捏老王妃的手腕。
果然是体贴则乱!
这不,她白叟家的手才方才抽开,林薇白净无瑕的脸颊上就闪现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见状,老王妃的面色才算是和缓了些许。
待雪鹦等人的板子挨完,老王妃这才将目光挪到魏太医身上。
“猖獗!实在是太猖獗了!”
听到这,本就怒极的老王妃那里还忍得住?
“老王妃,凡事讲究证据,即便您是长辈,也不能枉顾端方,屈打成招。”林薇正色道。
老王妃这充满气愤的一巴掌可不轻。
林薇那里愿领悟乖乖受打,她在葛嬷嬷的手即将要碰到她脸的时候就一把捏住了葛嬷嬷的手腕。
“蠢货!一群蠢货!竟是被阿枫的妾给吓住了?”
这该死的林薇!
绿岫那张仙颜的脸现下全部肿了起来不说,那昔日白净光亮的额头上竟是在往外沁血!
魏太医悄悄瞄了眼柳绿岫,非常恭敬道:“若能在三日内获得凝雪舒痕膏,柳三蜜斯额上的伤口便能规复如初。”
“哦?你竟然还记得本王妃是阿枫的祖母?”
不过,阿枫夙来讨厌绿岫,他会为了绿岫去求取凝雪舒痕膏吗?
老王妃的确要被这院内的主子给气死了。
“老王妃,世子应当能从太后那求来凝雪舒痕膏。”葛嬷嬷抬高了声音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