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祁煜及时而果断的拦下。
厘陌看着她的狼狈,表情不晓得如何回事,竟然大好,抬头哈哈笑了几声,将盛着爽口小菜的碟子往那边推了推,忍着笑道:“光喝酒不吃东西会把身子给喝坏的,吃点菜吧。”
“既然王爷以诚待孤,那么孤无妨也对王爷说一句实话,孤并不晓得王妃所中何毒。”
“这是为甚么?”
这个药真的没有甚么题目吗?他实在有些不敢冒这个险。
墨祁煜瞥了他一眼:“本日时候已晚,容本王明早再亲身登门向太子殿下称谢。”
以是,应当不会害她才是。
冷不丁的,一个锋利的声音打乱了厘陌的深思。
“豆蔻!”墨惜月轻声制止了豆蔻,用手微微按了按小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疼痛总算让她惨白的神采有了一点点红晕:“和菩提去后厨再找一找,看看还没有酒剩下。”
杨鸢洛一瞬不瞬地望了他好久,终是缓缓合上眼睛,安温馨静躺在他的身边。
暗中渐渐满盈上来,无数双看不见的手拉住她,将她往炼狱深处拉去。
不料厘陌一出来,竟直奔杨鸢洛的床前,将小药瓶子的药倒出来,捏住杨鸢洛的下巴就要往下灌。
好久,厘陌才微浅笑道:“可惜公主殿下是女儿身,孤纵使想要交友公主殿下,怕是也不能了。”
的确,这颗药真的一点题目都没有吗?
只可惜,他的内心,已经先住进了别的一个女子。
“如何,莫非是女儿身,太子殿下就不肯与我做知己老友了么?”
墨惜月也不催促,就托着腮悄悄地看着厘陌,偶尔小腹和手心传来的疼痛让墨惜月蹙一蹙眉,提示她本身现在是身中剧毒,如果没有获得解药,怕是命不久矣。
“孤还觉得公主殿下会是个娇滴滴的人儿,没想到公主殿下竟然如此大气豁达,真是光风霁月普通的人物。如果公主殿下身为男儿身,孤定然要与公主殿下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这驿站里的酒都不是甚么上好佳品,是从四周乡居里买来的,但是味道却非常地甘醇适口,且烈性极佳,一口下去,嗓子里就火辣辣的。
杨鸢洛只感觉浑身高低都沉得很,仿佛有甚么东西压迫着她的胸口,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又仿佛是回到了阿谁非常可骇的夜晚,几个狰狞大汉一刻不断地折磨她,听着她的声声痛骂,反而仰天长笑,只给她留下浑身的伤口,和一颗已经残破不堪的心。
墨惜月一愣,随后听话地将披风穿好,细细闻着披风上陌生的男人气味,竟然会有几分醉人。
厘陌的身子一震,她竟晓得!一种想要敏捷逃离的情感伸展到四肢百骸,竟直接回身就奔了出去。
“你情愿奉告我?”
屋子里重新温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