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是都说,怀男胎才会辛苦呢。”一旁的肖凌双说道。
肖氏惊呼一声,赶紧斥道:“双儿,你如何这么不谨慎,还不向世子妃请罪!”
“这是在我家里,还能出甚么事不成?再说另有丹玉陪着我呢。放心吧,我一会儿就返来。”莫璃打断孙笑雪的话,指了指身后的丹玉和佳音道。
“肖五明显就是特地的,锦溪姐姐,你获咎过她?”孙笑雪忿忿不高山说。
丫环面露难色,偷偷瞟了一眼大长公主,道:“奴婢不知详情,仿佛……仿佛是……出事了。”
莫璃起家道了声“失陪”,孙笑雪也赶紧站起来讲:“太子妃、晋王妃,雪儿陪锦溪姐姐去换衣服,失陪了。”
小厮见他出来,扭头就往回跑。
孙笑雪见她执意不让跟着,也不好多说甚么,只好点头承诺,带着本身的丫环往回转出了垂花门。
“你看,本妃一欢畅倒是忘了晋王妃的身子。”元氏似是自责地摇了点头。
“没想到世子竟然这么心疼世子妃。”高祉兰的母亲高夫人拿着帕子掩嘴笑道,“如许的男人现在可未几见了。”
莫璃笑笑:“没甚么,差她去办点事情。笑笑,你先归去陪老夫人吧,我换件衣服就来。”
过了一会儿,凉亭外一个小厮仓促而来,慕容楚起家拱了拱手向太子等人告了罪出来,小厮俯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只见他神采微变,跟着小厮一同下了坡地。
事出变态必有妖,肖凌双毫不是无缘无端将茶弄到她的身上。
肖凌双不知从哪传闻北宁王府内的湖边有一处极高雅的水阁,虽说现在不是观荷的时节,但凭栏远眺,将若大的湖面尽收眼底,也别有一番美景。因而几人便朝着湖边的方向而去。
言外之意,没想到北宁王世子竟然是个惧内之人。
元氏的脸沉了沉,当着晋王妃的面也不好说甚么,只是瞥了肖凌双一眼,对莫璃道:“从速去换一件,别着了凉。”
“我……我不是成心的,还请世子妃恕罪!”肖凌双赶紧起家福了福道。
陆氏不着陈迹地与高夫人对视一眼,问:“甚么事情?”
陆氏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笑了笑道:“多亏没事。世子与锦溪鹣鲽情深,如果锦溪伤了,世子还不知得急成甚么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