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拘着,本王喜好你……象刚才那样……纵情,叫出来……叫给本王听……”
钟翰池从没见过肖氏如此的热忱,男人的征服欲让他已经不满足于渐渐的磨搓,逐步加大了力度,行动也变得大开大合起来。
女人胸前的柔嫩贴上了男人坚固的胸膛,激得男人更加鼓起,省略掉前奏,借着温水的津润直接将本身埋进了女人的身材。
“如何哭了?是不是本王弄得你……太舒畅了?”
“不必了,晚些时候再换。”
身上的男人双目赤红,乌黑的长发还滴着水珠,行动粗暴得如同一只看到猎物的猛兽,完整没有了方才在水中的和顺。
水面因有节拍的律动而激起了层层的浪花,室内的温度也在不竭的爬升。初进时的痛感很快便被酥至骨髓的欣喜所代替,细碎的吟哦声从肖氏的唇角溢出。
更多的水被激出了浴桶以外,地上到处都是水洼。
钟翰池将本身从肖氏的身材里退出来,引得她又是一抖。赶紧跨出浴桶从中间的架子上拿过浴袍帮方才站起的男人披上,轻声道:“妾身再去让人换些水来。”
两人同时收回了一声喟叹,肖氏是因为久未承欢而感受酸涨,钟翰池则是被紧致包裹得非常舒爽。
以往她在本身面前老是摆出一副端庄娴淑的模样,让人感受不实在。已经半年没见了,她仿佛瘦了些,眉间还带着些许愁闷。长发没有如畴前那般绾成繁复的发髻,而是用一根丝带松松地系在脑后,脸上也没有涂脂粉,分歧畴前的雍容华贵,倒是从未见过的清丽朴素。实在,她长得还是挺都雅的。
肖氏羞得咬着唇,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肖氏终是敌不过钟翰池狠恶的进犯,跟着他的节拍轻呼出声。
说完才认识到本身的话有多么的笨拙,浴桶里的水因为他们的孟浪已经剩下不到半桶,并且早就失了温度。
“啊?”肖氏不明白为甚么要晚些时候,钟翰池已经将她抱进怀里,用广大的浴袍将两人一起裹住,迈开大步回了卧房。
她的心随之震颤,身子也不听使唤地颤栗起来。丢掉以往的矜持,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一样热烈而缠绵地回应着他。
钟翰池俄然停了下来,抽身而出,将肖氏翻了畴昔,抬高她的腰,让她的臀儿高高翘着,一个用力,再次深深地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