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清直接搂着宁儿倒在榻上,揉着小女孩儿青涩的身子道:“宁儿好些了没有?”
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自以为并非一个重欲之人,可自从昨晚尝了宁儿的鲜儿,这内心总感觉痒痒的,总想着能把阿谁小小的身子压在榻上狠狠心疼一番。
分歧于莫璃结婚,这一次是莫府要娶媳妇,要做的事儿更多。恰好莫府已经没了长辈,莫璃又怀着身孕帮不上忙,统统的事情便都落到了段氏一人的肩上。
从小虽说不上锦衣玉食,却也没吃过苦的莫锦凝此时灰头土脸地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乱糟糟的头发散落在额前。
忙得分不开身的段氏有阵子没来看莫璃,只是隔上几天就差个婆子来,或是送些东西,或是捎个口信。莫璃现在的环境她并不晓得,乍一见面,不由得惊得握住莫璃的手问:“溪儿,你这……如何轻减了这么多?”
段氏见她精力还算好,内心又惦记取事儿,也没再持续诘问,拉着她坐到桌边道:“这一天不结婚,事情就没个完。比及把新媳妇娶进门,我也就能歇歇了。”
垂垂的,她累了、饿了,本来桌上破了嘴的茶壶里另有半壶凉水。现在,甚么都没有了,破茶壶歪倒在桌子上,缺了碴的茶壶盖早就不知掉到了那里。
见段氏瞟了一眼屋里的下人,莫璃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从明天被关出去以后,就没有人来看过她一眼。门被锁上了,窗子也被从内里用木板条钉死。这间屋子即小又粗陋,只要一炕一桌,还都是陈旧不堪。
段氏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感觉。那莫锦凝当初做的事情……,本来你们干系就不近,那事以后更是没来往,她丢不丢的,跟我们能有甚么干系。”
开端她还拍打门窗,呼喊着叫人,可却没有人理她。透过窗子上的裂缝只能看到破败院子里的荒草,连小我影都没有。
“好……好多了……”宁儿颤微微地喘着,一想起明天夜里那些不堪的画面还心不足悸,可逆来顺受的性子却又让她不敢抵挡。
……
一条腿跪在榻沿上,探着身子把叠好的锦被撂在里侧,这个姿式恰好把臀儿翘了起来,跟着她的行动,臀儿闲逛着,看得季玉清不由得身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