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车夫摇了点头,“就是一个黑影,小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晕了。”
车夫叩首谢过,被下人搀扶着退出版房。
季玉清稍稍抬了抬眼皮:“你有何贰言?”
“妾身可没这么说。”邱氏赶紧说道,“只是感觉这事有些巧罢了。”
思虑再三,季玉清才开口道:“既然是被人掳了,对方必定会与我们联络,且等等看,对方是何目标。这件事不要张扬,公开里派亲信之人留意便可。”
季开诚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前几日学了几个新的姿式,我们尝尝如何?”
季开诚和邱氏不敢再多言,悻悻地退了出去。
季开诚面色一凛,停下脚步问道:“你思疑莫氏的失落跟父亲有关?”
“还能有甚么意义。既然父亲看重宁儿,那便由着他罢了。归正一个小丫头也翻不出甚么浪来,大不了抬成个姨娘,就算父亲再喜好她,也终归是个妾室,不成能扶了正。倒是莫氏,霸着个主母的名头,到处跟你做对。干脆也不消太上心去寻她,等过些光阴,就算她能返来,也会被父亲嫌弃了。到时候,这季府还不是得还到你的手里。”季开诚勾着唇,一脸的夺目算计。
她虽说只是出身于浅显官宦之家,但从小家教甚严,结婚几年了,在伉俪敦伦之事上还是放不开。而季开诚倒是极爱好用一些新的招势,每次都要利用着她一起尝试。
车夫摇了点头:“这个……小的不知。夫人都是让小的在街口等着,普通都是带着宁儿畴昔。不过偶然候也不带她,就象明天,宁儿就是留在马车上等着的。”
……
季开诚抽了抽唇角:“没想到父亲还真是老当益壮,竟然把个小丫头给干病了。”
车夫想了想,说:“除了逛街,夫人去过几次莫家。再就是去插手过几个府邸的宴会,还去游过湖。”
“父亲言之有理,孩儿这就去安排人。”季开诚说完见邱氏朝他使眼色,游移了一下,低声说道,“传闻父亲昨晚收了宁儿做通房?”
邱氏掌了季府的权,对他们大房只要好处没有坏处,趁着老二还没娶妻,邱氏站稳了脚根,今后这季府还不都是他们俩的。
邱氏挑了挑眉:“夫君甚么意义?”
坐在书案后的季玉清轻咳了两声道:“我且问你,克日来夫人都去甚么处所,你细心说来。”
季开诚的话不无事理,一个女子被能人掳了去,有没有失了纯洁谁又说得准?一旦动静传出去,莫锦凝被人指指导点不说,季玉清的这顶绿帽子也是戴定了。
“那你筹算如何谢我?”季开诚伸脱手指勾住了邱氏的下巴,眯着眼睛问道。
邱氏垂了眸,面带娇羞:“夫君想要妾身如何谢?”
季玉清内心惦记取宁儿,手中的公文也看不下去了,干脆起家回了主院。
“那又如何?你也说了宁儿是夫人的陪嫁,那就不就给为父筹办的通房丫头嘛!现在不收,今后也总归是要收的。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辨别。”季玉清被儿子这么一提示,倒是想起了昨晚豪情的一幕,内心不由有些痒痒,挥了挥手,“行了,为父累了,你们退下吧。”
季开诚摸着下巴思考了半晌,道:“我晓得该如何办了。”
邱氏面上一红,嗔道:“说话没个端庄。夫君不感觉这事有些不当吗?”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季开诚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可曾看清打伤你之人的边幅?”
季玉清手指有节拍地敲击着桌面,如有所思道:“这么说来,还真是被人掳走了。”
离书房远了些,邱氏挥开跟在前面的下人,拉了拉季开诚的袖子,抬高了声道:“夫君,老爷昨晚不但收了宁儿,还把她留在了上房过夜。今儿妾身去主院的时候,那丫头还没起呢。婆子说是累病了,今儿一早就建议了高烧,父亲让人请了大夫,还留她在房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