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本日前来,但是有事?”慕容婉端起茶盏,用盖子刮着上面的浮茶,问道。
虽说这件事被当作不测事件,并未有人是以遭到惩罚。但皇上从当时起,又开端经常去看望慕容婉。对那姐妹俩倒是萧瑟了很多,申美人那边没再去过,冯昭媛也没见过皇上几次。
慕容婉轻呷了一口香茶,莞尔一笑:“有劳王妃操心了,本宫统统都好。”
她的疏离陆氏早有预感,并不放在心上,轻声道:“娘娘,臣妾有几句梯己话想跟娘娘说。”
慕容婉放动手中的茶盏,用帕子拭了拭唇角,道:“此言有理。如此说来,王妃现在更加忧心的应当是世子。想他挂帅西征,路途悠远不说,疆场之上更是伤害重重,稍一不慎就有性命之忧。”
“世子妃身怀六甲,夫君又不在身边。本宫虽离了北宁王府入了后宫,倒是同在都城,又安闲吃苦,实在没有让王妃顾虑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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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甚么话王妃固然说就是了。”慕容婉清丽的容颜上显出了几分不耐。
秦昭媛看着访柳仓促拜别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刹时隐去。
可想而知,皇上对此事还是介怀的。
陆氏抿了抿唇,轻叹一声道:“那里有甚么事情,臣妾自打娘娘入宫,这心就一向没放下来过。总算是此次得了皇后娘娘的恩准,有机遇来看望娘娘了。”
陆氏谢恩落座,有宫女前来上了茶。
晋王钟翰池不是个简朴的人,如果死守着那两座城池不放,必定会耗费大量的兵力。而退守平泽关能够临时将兵马集合起来,以保存气力。
陆氏扫了一眼四周的宫人,抬高了声音,只说了“赵姨娘”三个字。
“平身,赐座。”
慕容婉并未搭言,只是唇角溢出一个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
申美人就是个没脑筋的蠢货,她一定能想到这一点,但冯昭媛必然能明白此中的启事。现在慕容婉风头大盛,她们俩天然是心中不平。既然如此,那就由她们去斗好了,不管谁胜谁负,本身坐山观虎斗,落得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岂不美哉。
现在叛军退至平泽关,挂出免战牌,缩进关内,任朝廷雄师如何讨敌骂阵也不出头。没有了之前攻城掠地的放肆气势,关上城门做起了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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