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上已进入大殿,慕容婉伏身见礼:”臣妾恭迎陛下!”
下午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跟着天气发沉,雨垂垂大起来,直到傍晚时分都没有停歇。
“都说了不会来的,你现在信了吧?”慕容婉神情自如。
皇宫美人,哪个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盼着皇上能来。可皇上只要一个,如何能够总到一小我那边去。昨晚已经宿在了绮文宫,明天定然是不会再来的。
“爱妃平身。”皇上径直走过来,目光落在她提着裙摆的左手上,那只手的食指翘着,看着有些别扭。
“现在那位已经跟娘娘一样都是昭媛了,娘娘再不想想体例拢住陛下,恐怕人家就得爬到娘娘头上了!”
相对冯昭媛和申美人,秦昭媛倒是非常安静地修剪着一盆开得正盛的月季。这盆花与浅显的月季分歧,花朵的直径足有三寸多,花芯是浓厚的银红,层层叠叠的花瓣越来越浅,直到最外一层倒是纯红色。
“或许是下雨担搁了吧,过会儿雨停了,陛下或许就来了。”秋雨还是不甘心。皇上对娘娘一向那么好,昨晚两人又睡在了一起,今早走的时候皇上还说得了空就来看娘娘。张总管又那么说,她感觉皇上明天必然还会来绮文宫。
秦昭媛部下一顿,斜睨了访柳一眼:“说过你多少次了,这宫里不比我们府上,你如果再如此口夫遮拦,休怪本宫将你送到浣衣局去。”
“有甚么可急的?”秦昭媛转了一个方向,细心端祥着那盆月季。
“没甚么但是的。”秦昭媛打断了她,用花剪点着盆中开得最高的那朵道,“访柳,你看这朵花开得可好?”
“没,没甚么。”慕容婉将手隐在广袖中。
秋雨在中间服侍着,却时不时往殿外张望。眼看着到了掌灯时分,更是坐立不安。
慕容婉部下一顿,针尖扎在了食指上,纤细的指尖顿时沁出了一颗血珠。顾不到手上的痛,赶紧起家筹办迎驾。
过了好半天,门口一声唱和突破了大殿里的沉寂:“皇上驾到!”
再看看榻几上放着的针线笸箩,问道:“手如何了?”
秋雨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出声。
秦昭媛红唇微勾,看着她问道:“如何个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