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唤人筹办热水沐浴,回身瞟了一眼尚在昏倒中的宁儿,拍了拍她的脸,见她迷含混糊的醒不过来,干脆叫了个婆子出去给她清算洁净,本身则是随便披了件长衫去了前面的净房。
季玉清乃至都等不及扯掉宁儿的裙子,往上一推,堆在腰间,胡乱地撕了小裤,扶着本身那物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
野兽般的男人掐着小女孩儿的柳条般的腰儿,将她牢固在本身的身下,将明天的肝火全数转化成行动,红着眼睛嘶吼着,宣泄着。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宁儿在不竭的撞击当中悠悠转醒,扯破般的疼痛让她如坠深渊。泪水和男人滴落下来的汗水糊了满脸,蓬乱的头发打着绺粘在额头和脸颊上,显得她更加的楚楚不幸。
“老爷……慢点儿……太……疼了……”支离破裂的声音跟着撞击断断续续传出来。
就在宁儿感觉本身的腰快被掐折了的时候,男人俄然停了下来,抽身而出。宁儿觉得恶梦终究能够结束了,谁知一个天旋地转,她被腾空翻了个身,腰间碍事的裙子被扯掉,不着寸缕的她象小狗一样被摆在榻中间。男人跪在她的身后,将她的两条腿大大地翻开,再次撞了出去,又重又狠,让她禁不住哀号了一声。
“宁儿……乖,别怕,你本来就是夫人的陪嫁丫头,迟早都是老爷的人,来,老爷疼你……”男人粗重的喘气在耳边反响,宁儿浑身抖得一点力量都没有。
宁儿被压得喘不上气来,张大了嘴,象条濒死的鱼普通,终是又昏了畴昔。
男人不但没有被打动,反而炙火越来越盛。
清秀的脸颊上带着不普通的红晕,从交襟里衣领口暴露的精美锁骨上另有被啃咬后留下的青紫陈迹。
尚在稚龄的小女孩儿那里受得住这般鲁莽的侵袭,顿时大喊了一声昏死畴昔。
男人掐着她的胯骨,让她被迫举高臀儿,时不时腾出一只手拍打几下,间或还会掐上一掐,嫩白的臀上已是青红相间。
宁儿的确不敢信赖,昔日高高在上的老爷竟然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
进了阁房,连门都来不及关,把人扔在榻上便欺身而上。
季玉清紧了紧手臂,轻声哄道:“好宁儿,放心,老爷会疼你的。”
宁儿与莫锦凝分歧,虽说莫锦凝也很年青标致,但却老是端着个大蜜斯的架子。可终归不是真正大户人家的蜜斯,总让人感觉有些假模假势的。乃至是在伉俪敦伦时也是如此,让季玉清老是不能尽性。
“老爷,饶了宁儿吧……”
宁儿只感觉本身要被贯穿了,一声声的哭泣着,脸上面的锦褥已经被打湿。一只小手紧紧地抓着榻沿,另一只咬在嘴里,用以分离身上的痛。
男人不竭地吐着污言秽语,同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伴跟着几声嘶吼传来,男人终究在最重的一次撞击后停了下来,伏在宁儿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着。
季玉清躺在宁儿身边,将小女孩儿搂进怀里,亲了亲她微肿的唇角,这孩子实在是太嫩了,嫩得的确让人爱不释手。
气候热了,穿得本来就未几,上裳被卤莽地扯开,肚兜也被扯断了带子,粗粝的手把握在了尚未长开的软桃上,用力磨搓。
过了些许时候,男人终究起家,顺手拿起她被撕成破布的裙子擦掉了身上的肮脏。
等季玉清从净房里出来时,榻上换了新的被褥,宁儿也被清理好穿上了洁净的衣裳,温馨地闭着眼睛躺在里侧。
怀里的宁儿游移了半天问道:“老爷,奴婢能够回本身屋子了吗?”
宁儿赶紧点头:“不是的,奴婢身份寒微,不敢宿在老爷和夫人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