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说的是。慕容修容本就是个诚恳的性子,进了宫更是严守宫内的端方,涓滴不敢逾距。”莫璃说道。
虽说元氏已为后宫之首,但其他嫔妃的权势也是不容小觑的,要安定本身的职位,就要有支撑者。而与慕容婉同时入宫的冯、秦两位昭媛明显不是元皇后以是为能够招揽的工具,以是将目光放到了慕容婉身上。
“世子妃过来坐。”慕容婉起家拉着莫璃进了内殿,坐到桌边。
元皇后笑了笑道:“本宫本日召锦溪入宫,恰是因为慕容修容。她克日来身子不太利落,本宫瞧她年青小,不幸巴巴的,本宫就问她想不想家里人来看望,你猜小女人说甚么?她说想如果能够,想让世子妃来讲说话儿。”
莫璃莞尔,她感受面前的元皇后与之前的太子妃元氏有了很大的窜改,话语间更多了几分摸索。
“锦溪快快平身。”
第二日莫璃早早便让人从睡梦中挖了起来,未到辰时便已经被换好了世子妃的号衣。快意牡丹高寰鬓上珠花、发簪、步摇压得莫璃的确要抬不开端来。
莫璃捏了捏她的手:“婉儿,传闻你病了,可曾好些?”
妆容淡雅,一双凤眸,眼角微微上挑,倒是比畴前少了些娇媚,更多了几分母范天下的严肃。
“是,娘娘。”宫女们回声退下,秋雨畴昔将殿门掩上,又返回殿中服侍着。
“嗯……挺好的。”秋雨瞟了眼带路的宫女,“娘娘一早就在殿里等着世子妃了,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瞧过了,太医说这伤只能是渐渐养着。过两、三个夏季以后或许会好些。”莫璃含混地答着。
“快起来吧,慕容修容可好?”莫璃轻声问道。
莫璃被若平搀扶着下了马车,跟着宫女今后宫而去。
“可请太医瞧过?”元皇后带着体贴,问道。
莫璃微微扬了扬唇:“锦溪嫁入北宁王府以后才与慕容修容了解,平素里打仗也不并是很多。相处和谐倒是有的,情同姐妹……锦溪那里攀附得上呢。”
又有宫女来上了茶,元皇后微微一笑:“自从北宁王府杏花宴一别,本宫与锦溪一向未曾见面,锦溪迩来可好?”
莫璃抿了抿唇:“乱臣贼子大家得以诛之,更何况臣妾的夫君是镇国大将军,向来以大周安危为已任,得此夫君乃臣妾之幸。”
由宫女带路去了绮文宫,秋雨早就在殿门口等得望眼欲穿,看到一行人过来,老远就扑奔过来,眼里已是满含热泪:“奴婢给世子妃存候!”
莫璃微微点头,稍稍抬眼便看到面前宫殿的匾额上书着“坤羽宫”三个大字。
这还是莫璃第一次进宫,来之前何嬷嬷已经跟她讲了好些宫里的端方。现在她固然猎奇,却也不敢随便乱瞧,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端着持重由小宫女引着往前走。
元皇后挑了挑柳眉道:“或许慕容修容不是这么想的。”
“世子妃不必多礼,赐坐!”慕容婉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
莫璃点了点头,尽是担忧道:“春季时肩上受了剑伤,伤口又大又深,已经入骨,当时又未获得及时的诊治。这一入冬,伤口就模糊作痛,比及雪落,就更严峻了。”
“慕容修容出身北宁王府,又与锦溪干系匪浅,本宫与锦溪是本是旧识,哪能不照拂一二。”元皇后轻叹了一声,“只是慕容修容虽说是和顺文静,但毕竟年青小些,不谙世事。有些时候不免会受些委曲,可这个小女人又不跟本宫说。本宫也是前几日才晓得她进宫几个月了,竟然向来没跟家里通过消息。”
“听陛下说前阵子慕容将军旧伤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