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男人?”钟翰池呲笑一声,也不动,由着她将本身的腰带解开,小手覆在了腿中心。
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踏入屋中,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挥挥手让主子退了下去,抬步进了里间。
钟翰池顺手拿过榻边的帕子擦拭着身上的污渍,赫连似梅又缠了上来,半眯着媚眼道:“王爷,要了奴家吧……”
赫连似梅从大周返来以后,听闻钟翰池躲在定安城郊野,便悄悄潜了过来,住进了这个三进的小院。
去元皇后宫里存候的时候,慕容婉较着能感遭到其他几人目光中的不屑。她曾一度觉得皇上不喜好她,来绮文宫不过是给北宁王府的面子,不能把她扔在那边不闻不问,以是来了也只是听琴、下棋。
赫连似梅耐受不住干呕了起来,一缕红色顺着唇角滑落,挂鄙人颚上,眼角也因为方才狠恶的刺激而染上了红色。
赫连似梅俯身,贴着钟翰池的耳畔轻声问:“王爷现在可要用膳?奴家去把饭菜端出去可好?”声音里透着惑诱,自称也变成了“奴家”。
“这才分开金王几天,就受不了了?”钟翰池邪魅地勾起了唇角,一只手捏上她的柔嫩,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水流的本源。
叛军大败,他被昔日的大皇子,现在的定王率人追至凌江,在侍卫的搏命庇护下固然逃出世天,却也是身负重伤。
一起逃到定安城外藏匿下来,将养了几个月,伤势才逐步好转。都城一战固然折损很大,但却并不是他全数的气力,克日来他已经开端悄悄联络旧部,筹算把手上统统的权势都变更起来,为他的雄图伟业再做筹算。
……
赫连似梅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收回碎裂的声音,引来内里的暗卫低声问道:“王爷?”
主子用托盘端了饭食进了外间,将托盘放下,先掌了灯,摆好饭菜,才轻声向里间道:“主子,晚膳备好了,请主子用膳。”
见钟翰池没有出声,起家把油灯挑亮,把饭菜端来放到小几上,却不将碗筷放下,而是夹起菜递到他的嘴边,柔媚一笑:“奴家来奉侍王爷用膳。”
以是,她一向都是乖顺的,只是明天见皇上要走,才脱口挽留他一起用膳。这是她第一次想要留住皇上,可他还是走了。
钟翰池唇角的弧度更弯了些:“莫非本王说错了吗?本年除夕宴后,是谁趁着醉酒破了公主的身,让公主惨叫了半宿?又是谁教会了公主这服侍男人的本领?”
钟翰池微偏了头,艳红的唇落在他的脸颊上,赫连似梅也不恼,顺着他的脖子蹭上耳根,将他的耳珠含在嘴里,气吐如兰地嘤咛着:“王爷揉得奴家好舒畅……”
“我来奉侍晋王王爷用晚膳呀!”身着粉色纱衣,容颜娇丽的恰是西凉公主赫连似梅。而榻上的则是失落多时的晋王钟翰池。
一双媚眼半眯着,轻启红唇:“奴家只想要王爷……”
“先下去吧。”男人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有些怠倦。
跟着赫连似梅的头前后摆动,钟翰池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起来,模糊地有了一些勃发之意。
赫连似梅的衣裳已经被揉得半解,一抹乌黑的肩膀露了出来,裹胸半掉不掉,卡在一对山岳的半腰,倒显得矗立入云。
“你来干甚么?”男人的目光中有些不耐烦。
钟翰池没有动,斜睨着她,就着她的手用了小半碗饭。待到筷子再次送到嘴边时,却被他一下拂开,顺势一捞,将榻边的女人一把拽到了怀里。
西凉便是他手中权势的一部分,当初如果没有他的互助,赫连图格底子就不成能一统胡人部落。现在西凉皇廷也是靠着他的人才得以支撑,以是他并未对赫连图格埋没本身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