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亦不甘逞强的说道:“老村长,我也不错吧?”
这插秧呢,说难不难,说轻易也不轻易,也是有技能的哩。起首得把密密麻麻的秧苗从泥里悄悄地拔出来,拔得太重,绿油油的嫩苗就会拦腰折断。太轻,又拔不出来。伎俩为不轻不重最好。
“嫂子,嫂子…”刚才拔秧苗太当真,她没发觉到疼,这会真是钻心的疼。
老村长看着这两个20多岁的小伙子忍不住的笑了。恍忽间,貌似又回到了十几年二十年前:他的孩子,当年也是如许充满干劲,在水田里要和他一比高低…
“都出血了,归去消下毒…这东西必须打死打粉碎,让晒干。不然它蹦哒到水里,又活了,打成两截都会活成两条哩…”
“生命力公然固执…”方大夫游移了一下,说道:“我先归去消下毒,等下来田里帮你们插秧。”
“切,我就不信超不过你…”刘子墨捆好秧苗后,持续哈腰拔秧苗。
“嘿嘿,我等一下来。”方大夫正在兴头上,那里会去揣摩这些话的含义,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就往老村长家走去。
方大夫拉起桂花的手,就往门外走去。只剩银狗和老头子站在堂屋大眼瞪小眼。
“咋了?妹子?”桂花闻声,回身问道。
方大夫当真的捆好一小把秧苗后,俄然感觉左腿一阵发麻,另有点疼。她放下秧苗,忍不住的伸手抓了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