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眼一看,内里有五十几位是三班里的差役,都是差人中的青壮男人,其他三四十人倒是生面孔,但也都是青壮,个个有股凶悍之气。
李幢和他上面的管事伴计们看得空位上的差人和罪囚后都是大吃一惊,有的人还算平静,有的人神采大变,另有人喊出了“我就说他们要谋财害命”如许的胡话,但这反应说不上过分,任谁看到俄然多出来的近百号拿枪带棒凶神恶煞的青壮,脑海里都会想到摔杯为号,刀斧手冲出杀人的桥段。
“......那些货色都在县库里存着,幸亏他们动心机去藏,内里都是用破粮食包堆着,你说这如果换了县太爷,到时候把县库一封,这些货真就成了县库里的公物,拿不出来如何办,我出城的时候他们正在热火朝天的盘点搬运,估摸着得下午才气送过来......”
朱达在城内的几处宅院非常不小,都是方家和杨家的财产,可城内秦家都住不满,其别人都住在城外田庄里,折腾这几处宅院做甚么。
“这小子还真有几分门道,我们这些人可不好管,这才一炷香的工夫竟然管起来了。”林班头看到这一幕对金管年感慨了两句。
“朱兄弟,如果没有回程的货色,也不必强求,此次来李家高低都晓得朱兄弟是自家人,我们没需求急在一时,我李家商队大几十口,每日里人吃马嚼破钞的都是朱兄弟的赋税,这又何必呢,不如本日告别如何?”李幢非常慎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