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也不晓得如何接口,只在那边沉默聆听。
秦秀才指着牛车说道:“好不轻易出来一次,也要带些东西归去,秦某乱买了些,还请向兄不要笑话。”
不管是牛车的车把式还是那位骑马的盐栈保护,态度都非常客气,让他们对秦秀才在升平盐栈的职位权势又有一重熟谙。
秦秀才摆摆手说道:“向兄太客气了,比起向兄师徒几人的救女之恩,这些算不得甚么,今后我们盐栈不但要做盐货买卖,粮食和杂货乃至牲口都会有买卖,到时候这几处也一并划给向兄。”
这一下子把向伯的买卖范围扩大了四倍,有了秦秀才这条线,拿货出货必定另有别的便利,这到手的好处恐怕还不止这个数量。
朱达没有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持续慎重答复说道:“秦先生,长辈在白堡村另有爹娘要贡献,另有师父要传授本领,还没到说定的时候。”
出了郑家集以后,车把式拿出根杆子绑在车辕上,杆子上有面旗,上面写着“平”字,“这是盐栈的认旗,官面和江湖上的看到了都不会动。”向伯解释一句。
说话间遁藏开行人,向伯闷声说道:“你不一样,你有本拥有见地,你如许的要么纳福,要么遭祸,还是大祸。”
“秦先生这是赌啊,长辈如果孤负了秦先生的希冀,那岂不是......”
话里的意义倒是和朱达判定差未几,升平盐栈在搭建起从上到下的收集后,必定不满足于只运营私盐,这么提及来,向伯把握这四个村的好处可就比判定中还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