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母白日斗渣,夜里被太子逼嫁 > 第18章 滚烫得灼人
江舒窈浑身一颤停下脚步,又红着眼眶缓缓转头看向他。
“李司长放心,我满是至心实意。”
李承楷还躺着,彩杏也不好说些甚么,只好沉默地上前来服侍她梳洗。
江舒窈自方才起就沉默地低着头,悄悄听着李偃珩说话,闻言她颤抖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些哽咽。
“秘药未解前,谁也无从得知你真正的设法,莫再多想,统统待寻到解药后便迎刃而解了。”
彩杏与淡绿担忧了一夜,偏生后半夜房内一点声音也无,好不轻易熬到凌晨,听到她的叮咛便立即端着热水冲了出去。
激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只感觉本身的心也被李偃珩的手狠狠攥了一把,此时绞痛不已。
“昨近世子不知喝了多少,摔门出去便掐着我又打又骂,打完后应是表情镇静了,倒头便睡,一觉睡到这大天亮,世子心中的气可宣泄完了?”
“彻夜……是我叨扰了,今后若没到机会,我定不会再提和离之事了。”
她声音又规复了来时的轻飘飘,好像一只将近飞走的鸟,向李偃珩局促地行了一礼,便急仓促地想要排闼飞离。
她猜错了?如何能够呢!
昭雪见状同她解释道。
江舒窈双手举过甚顶被摁着,李偃珩炽热的气味环绕在鼻尖。
“我还没有下作到用谎话监禁女人的境地。”
“你就不晓得喂我点解酒药?我这身上外套也未脱,就让我这般臭气熏六合睡了一夜?真是不会服侍人!”
凉夜包裹着江舒窈婀娜的身材,唯有腕上一只大手,滚烫得灼人。
难以言喻的沉默在两人间伸展,待涂完药后,李偃珩一边清算着药箱,一边故作平常地叮咛她。
削铁如泥的刀尖没入墙面三尺,一缕乌黑秀发在空中飘零下落到了地上。
“世子妃一贯自夸聪慧,可这回真是大错特错了。”
“你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吗?”
“你中的那味秘药,我派人去岭南查了,背后仿佛牵涉了别的东西,白氏笨拙,估计也被人做了饵,只是不知你是否也是此中的一条鱼,情势连我都查不明白,足见其庞大程度。我既然说过要庇护你,天然是让你待在李府,方能最大程度地遭到庇护。”
心中仿佛有甚么东西在熔化,他张了张口,最后将她拉了返来,沉声道。
“昨夜世子醉酒,将我推搡了几下便滚到床上睡沉了,我在榻上睡了一晚,没有甚么事,快为我洗漱换衣吧,本日另有要事呢。”
“世子醒了?”
江舒窈正对镜描着花钿,冷冷地朝他瞥了一眼,漫不经心肠问。
“脸上还在流血,我为你擦点药再走吧。”
李偃珩悄悄地看着身影闲逛,俄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看来世子已忘了昨日做了些甚么,我本日还要去长公主府拜访,不知到时候长公主晓得了我脸上伤痕乃世子所为,会有何感触。”
他负手立在檐下,目送着昭雪带江舒窈分开,覆着银面的面庞隐在暗影处,只余一双鹰普通锋利的凤眸闪着微光,叫人看不逼真。
他在她耳边低语,仿佛天国修罗成了人形。
火光在油盏中悄悄闲逛,江舒窈重新坐在案几前,李偃珩从柜里提了简易的药箱出来,取出一盒药膏,用纱布沾了一些往她伤处涂抹。
脑筋也昏昏沉沉的,忍不住伸出嫣红的舌尖悄悄舔了舔唇瓣。
李偃珩站在她身后,忍不住还是抬手又为她将发丝别在耳后。
“蹭”的一声,她面上一痛,随后溢出一丝极藐小的血痕。
见江舒窈好端端地坐在贵妃榻上,脸颊却有一丝血迹,彩杏顿时红了眼眶,淡绿虽比她沉稳寡言,眼中也暴露了显而易见的担忧。
天气垂垂亮了,院里开端响起鹃鸟清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