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母白日斗渣,夜里被太子逼嫁 > 第9章 今夜子时,我要见他
子时到了,李偃珩将来,反倒是昭雪又一次现了身。
“又不是我捉着陆姨娘的手让她下毒的,多行不义必自毙,陆姨娘被肚里的孩子保了一命,到了庄上还是多吃斋念佛赎赎罪吧。”
“主子,司长公事遇阻,现在才在回府路上,或许要晚些返来。”
昭雪说完便退出了房间,只留她一人。
“让她去庄子又不是让她送命,你担忧个甚么劲!以往女人在田里都能生了孩子接着干活,莫非人间独她一个是金身娘娘,这般娇贵?此事你不要再管了!”
李承楷放开陆雪仪,又朝她瞋目而视。
“呕。”
“若让人晓得了暗害世子妃之人还能好端端住在府上,外界对侯府会如何看?摆布不过是侯爷治家不严、世子宠妾灭妻罢了,平白为政敌递上把柄。”
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直惹得李承楷垂怜得紧,他从速反手抱起陆雪仪,温声安抚。
“顺道甚么?”
“楷儿,你也听到了,陆氏的罪过已捂不住了,若不惩办她,全部侯府都要沦为笑柄!”
李承楷无话可说,此事事关全部侯府名誉,他再回护陆雪仪便是不敬不孝了。
江舒窈一怔,赶紧道。
“本日……是想来谢过大哥的两名暗卫,以及白日里互助,顺道……”
“嘘。”
“此事总要给长公主交代的,妾身便应下了,只是妾身此去,世子切莫忘了本身的骨肉,记得空经常来看他。”
“无事的,司长浅眠,常日现在也未歇下。”
江舒窈又转头看着等候叮咛的昭雪。
李偃珩慑人的气势敛了几分,他身上除了皇城司的鱼鳞钩刀,还另挂着一把锋利匕首,此时跟着走动两兵相击,在沉寂的夜里叮当作响。
“彩杏啊,我畴昔轻信了负心汉,现在梦醒,是时候把他们欠我的一一夺返来了,你放心,我还没报仇,没那么轻易死。”
她朝着李偃珩盈盈一笑,俯身坐在他劈面,一股温软的香气飘进了李偃珩的鼻腔。
李偃珩放下茶盏,目光透过溅着星点血渍的银色面具,锋利地朝她射来。
“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竟敢设局害雪仪。”
“那部属便将主子带到司长院内去等。”
江舒窈衰弱地竖起手唆使意她噤声,她柔嫩的端倪间映出一股超乎平常的坚硬,随即暗澹地笑了出来。
此时大门俄然大开,一阵北风卷入,江舒窈蓦地侧首,李偃珩带着一身浓厚夜露站在门口。
茶水一入口,她便难受地皱起了眉眼,李偃珩喝的竟是紫娟茶,此茶苦涩,顿时将她的睡意摈除得无影无踪。
一回到屋子,彩杏的泪就流下来了,她毕竟是个十几岁的丫头,此时面上尽是藏不住的惶恐。
“昭雪,请帮我同大哥传句话,彻夜子时,我要见他。”
在她的表示下,昭月靠过来,江舒窈在她耳旁一阵低语。
“太医也说了此病慢些保养能好的,今后按许太医开的方剂为我煎药吧,牢记由你和淡绿亲手来,勿要经别人手。”
昭雪直来直去惯了,此时生硬地说。
这么晚了……才忙完公事吗……
一时院里只剩江舒窈、李承楷并陆雪仪三人。
江舒窈眨了眨眼,面露忧色,撑动手起家迎了上来,又在一尺间隔外疏离地愣住,她看到李偃珩暴露的脖颈与下颌上都是血迹。
白氏可贵对儿子发狠,绷着脸回身拂袖而去。
这仿佛是一间起居室,一应的乌木家具,没有效任何香,而是放了好些佛手柑,反倒显得清雅,墙上也未陈书画,而是挂着一排形状各别的刀剑器具。
“请主子在此等待。”
她细细叮咛,昭月点了点头,捏着黄金翻身消逝在屋外。
“如许晚了,不若请大哥早些歇息吧,明日再见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