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莺歌讲了件趣事。

她唯有自强。

两宫皇太后早已水火不容,世人皆知。他属于小太后一党,天然不会撂甚么好话给对方。

他精健的脊背排泄一层汗意。

也是“收成满满”。

朝廷之上杀伐果断的摄政王和春帐里与她身陷猖獗的江成璟,究竟是不是同一个男人。

她仿佛没态度说不可。

“我没获咎你吧。”

即便波折蔽天,也总得博上一博。

她辩驳:“你这么说,未免有失公允。”

“我瞧宋驸马两袖清风,朴重的很,才不会有甚么小人行动。”

“别再让我看到你跟别人眉来眼去……”

狭小逼仄的帐篷里,他侵犯般地压上来。

江成璟还算有知己。

*

“去哪儿呢?”

他声音哑得要命:“偷情啊。”

江成璟眼神像要吃人:“海云舒,我虐待你了?”

一场淋漓,腰酸腿软。

少阳不在,没那么多人围着,海云舒也好喘口气,应酬的就对付了些。

“跟他们熟谙?”

莺歌捂嘴笑:“可不就是摄政王的猎犬,也不晓得如何了,发疯似的追着小公爷满场跑。”

扫了一圈,没见少阳。

她点头:“之前不熟谙,今后不就熟谙了。”

不熟谙都能玩得这么努力,那要熟谙还得了?

江成璟斜倚着身子,指尖在膝上轻一下,浅一下的叩着。

她转头,只见他用扇子撩起门帘一角,目光穿过裂缝,堪堪落在她身上。

海云舒只好随便寻了个由头:“马球打得太累人,本来只想歇一歇,谁知睡着了。”

他手上一紧:“吃你。”

她点点头,又摇点头。

“传闻是被狗咬的。”

提示她:“那公主府但是个是非窝,我劝你离远点儿。”

她还用得着去求别人?

“长公主还在,我不好出来太久。”

温热的手抄过她柔嫩的细腰。

“你想的前程就是两边卖好,各不迟误?”

她的骨头很软,仿佛是天生的,悄悄一握就瘫在怀里。

海云舒只道:“你都要结婚了,我总得想想别的前程。”

就因为这事儿?她才是受害者好吗!

越如此,他越想要征服。

“妒忌了?”

围场里怕惊着马,是不让带狗的。

趁还没挑逗的意乱情迷,她忙推:“你……别如许,会被发明的。”

她倒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操纵的人。

“夫人还不晓得吧,郑小公爷刚才是让抬回府的。”

衣冠楚楚,禽兽作派。

“莫非你就不怕小太后……”

这么针对她。

江成璟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刚才不是和那几个小牲口,搂搂抱抱,挺高兴的?”

“他不是别人。他是郑小公爷,他爹主审我家侯爷的案子。”

她捡着衣裳,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狗?”

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他说:“再歇歇。”

“你……要干甚么?”

即便是风,也得在他身下盘桓。

走了半天,也不叫人跟着,少阳长公主拖人问好几次了,她差点瞒不住。

声音从前面的帐篷飘出,带着冷酷。

江成璟也恍忽。

海云舒不知。

哮天蹲在帐外,百无聊赖,抬爪赶走跑来凑热烈的胡蝶、蜻蜓,然后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又耷拉着耳朵趴地上歇息。

“海云舒,你装甚么冰清玉洁?”

她冰冷的手指抓过,触得他不由颤栗。

“呵,你可真是长本领了。”

海云舒还没反应过来,腰带已经被扯开。他紧贴着她的后背,环上她弱柳扶风的腰肢。

“你如何跟她攀上干系的?”江成璟越来越摸不清她的路数:“花腔儿真多,我是小瞧你了。”

帐篷上的碎叶子一点点抖落,惊起了林间的鸟儿。

海云舒刚回席,莺歌便迎上来。

“你瞎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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