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 第59章 吃里扒外
莺歌猜测:“夫人,只怕那人不在帮佣里,而是在……”
老夫人忍不住怒斥:“子松整日寻花问柳,不务正业,他能有甚么出息?他哪来的闲钱?你还给我揣着明白装胡涂,你们伉俪俩,一个比一个没心肝,巴不得我早点去见祖宗!”
程老夫人怒斥海云舒:“你把个伶人带返来干甚么,静王府的人要整他,你倒好,还救他?这不明摆着跟王府作对吗?从速把他轰出去,也不嫌倒霉。”
老夫人:“事到现在你还想抵赖?”
也是个没骨气的。
还用说吗?
“我看就是你胳膊肘往外拐,明显是静王要跟整这伶人,你还非往四郎身上扯,如何想的?
这个婆母,珍惜她慈眉善目标名声,以往就算是骂人,也是七拐八拐的说,如果个笨拙的,还真听不出她那一套。
海云舒没给她留余地,持续:“一万两用来寻欢作乐,另一万两给了弟妹你拿去布施娘家那不成器的小舅子了。
既然她们一个个趾高气昂,就别怪她不讲情面。
柳氏哭道:“母亲息怒,四郎也是一时胡涂,他平时最听话了,这你都晓得的啊。”
看程老夫人神采乌青的模样,看柳氏唯唯诺诺的模样。
“是你把阿谁姓花的带返来的?”
“嗨,要不说柳家小舅子结婚的时候,场面大呢,合着是借了我们侯府的情面啊。”
“夫人,其别人怕是不好查。”
见她死鸭子嘴硬,海云舒叮咛:“曹管家,去把帐本拿来。”
可这已经是莺歌遵循特性遴选过的人了。
四郎昔日还与花老板称兄道弟,促膝长谈,难舍难分。
四郎媳妇一听也不干了:“二嫂,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家四郎干甚么负苦衷了?”
“夫人把稳。”莺歌忙在前面挡着。
海云舒:“四弟为了捧这位花老板,偷了母亲的私章,去账房支了两万两银子。有这事儿吧?”
不巧的是,花老板这吓人的模样,让四郎给撞见了。
莺歌送他出门,还塞了一两银子当跑腿费,警告:“出去别乱嚼舌头,把稳嚼多了,把本身噎着。”
“是。”
未几很多,整两万两。
目睹着日落西沉,海云舒想得开:“不焦急,渐渐找就是了。”
刚回到府上,秦嬷嬷便过来喊海云舒,说是老夫人礼佛返来了,叫她去寿宁堂问话。
海云舒:“四弟要没干负苦衷,还会怕鬼拍门?”
“如何跟四郎有干系?这年初,请个伶人过府唱戏都不可了?
四郎媳妇顿时就慌了:“甚么啊,底子没有的事!”
公然,这月初二,公中确切有笔以老夫人名义支出的大项。
一进门,屋里就飞过来个茶杯,咣得在脚下砸开了花。
柳氏告饶:“母亲,媳妇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四郎已经病的起不了床,求您看在他遭此大罪的份儿上,饶过一回吧。”
如果帮佣下人,没准儿缺钱了还想拿此事威胁,敲一笔竹杠,早早就现身了。如果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只当这是场露水情缘,一夜欢好后,也懒得卖力。
海云舒模糊点头。
就想着让他在府上,体面子面地走,别做个孤魂野鬼。
那日从静王府出来,海云舒见做成人彘的花老板被扔在街上,没饭吃,没衣服穿,不幸至极。一时心生怜悯就把他带回了侯府。
如此这般,一天见了十几小我,都不对。
乍一见他变成了这个鬼模样,吓得连门都不看出,直接跟着病倒了。
“女人放心,我包管不说一个字!”
扑通一声跪下:“母亲,我真不晓得这件事啊,是四郎把钱给我的,我觉得他有出息了,挣钱了,这才拿去用的。”
海云舒把帐本拿给老夫人:“母亲请过目,这用的但是您的私章,是您让他们去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