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 第6章 先把白师师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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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二郎当个死人扔在外头,她好借机当家作主?

“江成璟点名了叫你去,我们就是想求他,也没门路走啊。”

海云舒嘴角浮起一抹笑,实在,她早就埋了心机,等得就是他。

海云舒瞧着府里人一个个吸血蚂蝗的做派,越想越憋屈。

当今圣上才年方六岁,由东、西两宫太后垂帘听政。

她就是要让她们惊骇,她们慌乱,她们病急乱投医,只能跪求她去摆平。

沾沾自喜的觉得是琮儿才是程子枫的亲生骨肉,一边哄海云舒去摄政王府,一边推她本身的亲孙子上了位,一石二鸟。

即便如此,在某些人眼里,她还是出身寒微的商籍,就算家财万贯,也抵不过他们面子上的清流高门,该死被剥削。

三郎、四郎更是没甚么根骨,还没上刑就开端狗咬狗,说对方侵犯民女,逼良为娼。

“不如,就先把白师师发卖了吧。”

程老夫人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那但是口不二价的主儿,专断专行,杀人不眨眼。获咎他,我们反正都是死啊。”

连续三日,不竭有动静传进侯府。

这些年,大哥爱攀附权贵,在酒楼赌场里脱手豪阔。三郎四郎幼年气盛,老是流连于烟花柳巷,另有女人们的胭脂水粉,里里外外赊得账,哪个不是一笔笔的找她去还?

“如何,比你们多熟谙小我,也成我的罪恶了?”

因为年青,暗里里很多人称她小太后。

她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他公然一眼就瞧见。

“奴婢不明白。”

海云舒沉着矜持:“婆母请不请人见证,世子之位都是琮儿的,我不急于一时。”

可又有谁是事前报备了花消,入了公中的账?还不都是海云舒拿本身的嫁奁一次次替他们补洞穴,息事宁人。

不然,以江家畴前的家世,若不是攀上太后这条线,做了外戚,哪能平步青云?

老夫人气得脸红到脖子根:“你,你说的这是甚么混账话?”

“死无对证,谁也拿我们没辙。若程子枫真是个贪恐怕死的,投了敌又跑返来,岂不是关键死百口?”

她笑:“母亲固然说,我孀妇一个,还怕甚么是非?”

“要不夫人告病假,别去了。”

“嫁奁票据,红头帐本,这几年填了侯府多洞穴,一字一句皆有见证。不可,我们就一笔一笔地查,瞧瞧究竟是谁混账?”

来传旨的内监是个生面孔,自称是在天子身边奉侍,可海云舒闻得出,他身上的云雪甘露香是太后宫殿独占的焚香。

世子之位就在面前,她竟如此淡定?

程老夫人也是大为不解,佯装:“云舒,万一子枫还活着,你就不想救他?”

*

说得有理有据,几个妇人也纷繁点头。

想甚么体例?

程老夫人顶不住压力,只得叮咛小厨房做了几道海云舒爱吃得菜,亲身端去关雎阁,陪上笑容。

晌午,几房妇人听闻海云舒要进宫,就堵在寿宁堂哭哭啼啼。

她晓得江成璟会来查封侯府,特地那天穿了他最喜好的青云纹水衫。

老夫人打包票:“云舒,宫里都是踩在我们头上的大人物,你若去了,给大郎他们求个情,若能救出来,我立即请程家耆老见证,给琮儿一个世子之位。”

侯府被封,谁也不能收支一步。莫说是太后生辰,即便是命妇朝拜也该免了。

她们这才慌了:“你,你不能破罐破摔,不顾其他房头的死活吧?”

旨意来得有些蹊跷。

“常日里你们自夸甚么官宦人家,书香家世,如何到了关隘,那些弟子故吏十足都不见了?要我一个商贾之女去出头?”

“我当然要去,不但去,我还要见江成璟。”

莺歌揣摩出深意:“夫人,怕是场鸿门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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