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娘仓猝用纱巾遮了起来。

“那妾身给你揉揉?”

昔日的白师师眉清目秀,多惹人垂怜,赏心好看。

现在老太太脱手,给她找了个替罪羊。只对白师师小惩大戒,该受的罚也受了,该吃的苦也吃了,总不好一向萧瑟她。

“你肯定?”

程子枫想想也对,固然说白师师犯了错,折腾了珂哥儿。

他堂堂一个东昌侯,续弦续个麻子脸?

就连失落多日的摄政王也安然返来了。

正巧被拿着画像搜索的海家仆人发明。

有核桃那么大。

她但是琮儿的生母啊。

第一眼她看着眼熟。

如果再没了这幅好皮相,程子枫指不定要如何对她。

程子枫都不晓得该如何描述她脸上的那坨东西。

白小娘哭着翻起陈帐:“当初,是枫郎说要与我同甘共苦,相爱平生的,可成果呢?

“没……没有啊,你想多了。”

耳边传来白师师的问话。

后背还是他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勿念。

老天爷,你真是太不公了!

固然白师师喊着,可程子枫头也不回的溜了。

“这……”

“还说没有,你躲我都快躲到天涯了!”

“那枫郎内心另有我吗?”

小婵顺着胸口:“阿弥陀佛,总算是找到了。夫报酬这事,但是连续来上了七天的香。”

“枫郎?你如何来了?”

“清楚就是!”

“我现在是孩子也没了,又被大娘子到处刁难。连身边的女使都成了狐狸精,敢与我抢男人……

这才报了官,把人救了下来。

且不说海云舒在府里受人尊敬,办事也挑不出错。

世子之母,怎能是个麻子脸呢?

又是一顿好劝,她终究罢休。

白师师的手一搭在他身上,他就想起她那张脸,浑身仿佛都起毛一样。

传出去也让人家感觉他喜新厌旧。

“侯爷,如果连你也嫌弃我,我还不如死了洁净!”

退一万步讲,就算废了海云舒,就白师师这张脸,又如何能做侯府主母?

现在他遭了难,她虽鄙人能挽狂澜,倒也情愿用最大所能尽一份微薄之力。

程子枫说:“那我待会儿瞧瞧她去。”

*

半夜躺在床上,程子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下认识地把手抽出来:“那你就听大夫的话,多养养吧。”

白小娘仓猝解释:“枫郎,大夫说没甚么大碍,给了去腐生肌的药膏,抹几天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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