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咱俩谁跟谁呀!我信得过你的品德,不会用在歪门正道上,不过,凡事都得讲个等价互换,你说是不是?”
没等凯撒西说完,唐英杰打断道:“不过,我筹算上去露台看一看,说不定会有甚么不测收成。”
“那还真是费事,如果是部分的人弄的,我们就不好强行破开了!”
唐英杰咬着后槽牙,悄悄攥紧拳头,一时候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好。
“老哥!你这么说就有点见外了,我是冲着咱俩这份交谊才承诺帮手的,你竟然……唉,实在是令人寒心呐!”唐英杰故作不满道。
几近在凯撒西脱手的同时,围栏突然脱落,半截石壁直直地朝下砸去。
“老弟呀,我看这里的房间可很多,管路更是错综庞大,你肯定我们真的能够找到吗?”
见凯撒西一脸对劲地颠着刚取下来的锁头,唐英杰忍不住问道:“大哥,实话实说,你开餐厅之前,是不是专门溜门撬锁的呀?”
唐英杰之以是提出要上露台,是因为黑凤梨不打号召就跑开了,想必是有所发明,一时髦奋得难以便宜。
两人相互打趣了一番,这才将重视力放回闲事上,唐英杰伸手推开通往露台的铁门,迈过几节台阶,面前的气象令他瞠目结舌。
说这话时,凯撒西双眼冒光,脸上暴露幸运的沉醉神采,令唐英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了不引发凯撒西的思疑,唐英杰只得随便找了个借口,但愿这统统能够顺利。
凯撒西不由得面露惊奇,思考半晌,重重点了一下头,说道:“好!咱俩一起去,万一出了甚么事,也好有个照顾。”
“嘿!奇特了,这露台的门如何还锁上了呢?”看着面前明晃晃的锁头,凯撒西猜疑地挠了挠头。
终究缓过神来的唐英杰,瞥了他一眼,说道:“大哥,刚才多谢了。”
听到唐英杰的话,凯撒西脸上的对劲刹时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堪,忙道:“别瞎扯!我才不干那违法乱纪的事情!这技术是之前村里的一个老锁匠传给我的,他想让我担当他的衣钵,可惜呀,没过几年,他就驾鹤西去了。”
一眼望去,地板上尽是废报纸和各种糊口渣滓,仿佛另有人在这里居住过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