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娘当作我的命,你娘把你当作她的命。你是不是偶然候怪爹爹疼你娘多过疼你?”
叶如蒙不说话了,莫非不是么。
打小起,她爹娘便让她养成节约节俭的风俗,她也一向觉得本身家道并不殷实。直到她爹娘身后,六叔返来了,她才晓得爹娘竟给她攒了一大笔嫁奁。
“爹,你都不晓得,”叶如蒙紧紧抱住叶长风,“蒙蒙在那静华庵里呆了半年,一口肉都没吃过,在庵堂干的活又重,太不幸了!”叶如蒙想到那段光阴,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叶长风寂静了好久,才道:“你是说,容世子一向帮着你三姐姐来害你?”
叶长风顿时心中仿佛响起一道惊雷,但是很快便否定了这个可骇的动机,“蒙蒙,你想哪去了,如何会有如许的事情产生?你娘向来与人驯良,爹还未见她和人红过脸,怎会有人想害她?”他老婆心肠最是仁慈不过,常日里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过一只,在锅灶上见了蚂蚁还会引到一旁去。
“容世子?”叶长风仿佛明白了一二。
她厥后才晓得,本来家中值钱的东西多着,像她爹娘房间那张紫檀木鎏金染绘梅兰竹菊拨步床,另有她娘的那张小叶紫檀镶云石透雕梅花灯笼脚打扮台,连她也看得出代价不菲,她爹娘之前却哄着她说是先前银子多的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