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闼出去,只感觉像入了个大蒸笼似的,桂嬷嬷将小园子里一些怕晒的花儿都搬到了葡萄架下,刘氏也在院中泼了几次井水,可很快就干了,没一会儿便冒起了热气。
初十这日,叶如蒙起了个大早,桂嬷嬷给她梳了一个精美的双垂髻,髻上只简朴地插了一支鹅黄色的珠花发簪,两边绑着浅绿色的胡蝶结缎带,缎带长至腰间,走动起来随风飞舞,看起来分外灵动。
“夫人。”刘氏从垂花门外出去,拎着一个枣木四周雕花三层圆食盒,福了福身。
“夫君,这是?”林氏也看出有不对劲的处所了,她夫君这十几年来低调行事,如何会熟谙这么张扬豪华的朋友呢。
“你如果想去的话爹爹让祖母从她身边拨两小我给你,阿桂得留在这儿随你娘,不能跟你去了。唔……你如果不想去也没干系,爹爹会帮你措置好。”
“嗯。”林氏和婉应了。
叶如蒙洗了把脸,复苏了很多,推开虚掩着的窗,便见窗外的柳枝儿晃了晃,像是在和她招手似的。
林氏笑道:“别人家在你这个年纪,都要当娘了。”说着又有些羞赧,她这个年纪又怀了身子,怪不美意义的。
叶如蒙点了点头,“差未几了。”
“唔,蒙蒙,你去把阿谁孺子攀树花浇壶取来,和娘一起把这花浇了。”林氏被她笑得面上有些挂不住,忙转移了话题。
“夫君,你也不知是何人送的?”
“嗯,到时你谨慎些,在内里不比家里,别肇事了。”叶长风叮嘱道。
主子?林氏深思,当是叶长风哪位朋友送来给他的吧,便道:“那你先拿给阿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