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禄哥哥,你看我们摘的草莓!”祝司宁笑嘻嘻提起了篮子,祝司宁见惯了回禄不苟谈笑的模样,没有发明他的非常。
提及来,这凤华郡主之前还刁难过她,不过事情都畴昔这么久了,现在她已经成为她的表嫂,天然是没甚么可计算的了。可要她去坤宁宫对着皇后娘娘、长公主另有凤华郡主三人,她是不肯意去的,便摇了点头,含笑道:“坤宁宫太远了,等下你回禄哥哥如果找我们,那可得找好久呢。”
这绣球非常精美,绣边上还缀着很多流苏,叶如蒙往回抛的时候一不谨慎抛得高了,祝司宁人矮手短,跳起来也没接住,绣球直接飞过她的头顶,掉到了游廊内里。
叶如蒙不知产生了甚么事,见祝司宁也在场,只感觉不便多问,便微微一笑,“下完棋了?”
夜幕已经来临了,叶如蒙带着祝司宁和满篮子的草莓回了御花圃,才刚踏入御花圃,叶如蒙便见到了一袭红缎蟒服的回禄,但是他却一脸阴沉,只见他劈面立着一个华服女子,女子的脸恰好让一丛探出来的花枝挡住了,叶如蒙看不清,等绕畴昔以后,才发明这女子原是凤华郡主,与此同时,回禄却转成分开了。
“她身上有毒。”回禄沉声说了一句,留下一脸愁闷的祝司宁,拉着叶如蒙分开了。
“大姑姑?”叶如蒙想了想,才晓得她说的是长公主,表姐的话,长公主只生有一个嫡女,那便是凤华郡主了。
祝司宁很高兴,她生得一对笑眼,常日里看着圆溜溜的,好笑起来却弯得像一道新月儿似的,她甜甜道:“回禄哥哥你放心,我必然会看好嫂嫂的,不会让她磕了摔了。”她的声音极好听,如珠落玉盘般清脆动听。
回禄朝她伸出了手,本日他身穿红缎金绒绣蟒袍、腰束玉带,这是叶如蒙第二次见他穿红袍,只感觉恍忽间二人似又到了新婚那日,面色不免又娇羞了起来,她低垂眼睫,将涂了蔻丹的柔荑放至他掌中。她常日里不涂指甲,本日还是第一次上色,因为初度上色,色彩很淡,她还挺喜好的。
未待她回过神来,回禄便呈现在了她的身后,在镜中笑盈盈地看着她。
凤华郡主看着回禄拜别的背影泪眼盈盈,叶如蒙见回禄黑着脸朝她的方向走来。回禄看到叶如蒙后,才微微放软了脸,大步走了过来。
叶如蒙甚少入宫,现在可贵入宫一回,天然是得盛妆打扮的,紫衣给她梳了一个矗立富丽的惊鸿髻,髻上缀有灿烂的累丝宝翠珠花,髻后斜插血玉小巧长簪,额前垂坠着一串繁花金步摇,与眉心的芙蓉花钿相映照,豪华贵气。
祝司宁没发明这二人的怔愣,径直将球接了畴昔,仰着头看着宋怀远,忽而天真问道:“你能够当我先生吗?”
祝北归笑道:“融儿比起他爹,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次日,中元节。
叶如蒙微微点头,他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带过一阵轻风。
叶如蒙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回禄笑着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去玩吧。”
祝司宁捧着绣球走过来的时候,叶如蒙蹲下身子,柔声问道:“宁宁,你不是有先生吗?你不喜好你的那些先生?”
叶如蒙脸都热了,这话不是该对她说吗?让她看好他mm才对啊!
二人临走前,回禄还不忘对祝司宁叮嘱道:“看好你嫂嫂。”
祝司宁陪着叶如蒙在御花圃走了一会儿,便感觉败兴了,眸子子一转,命身后的宫女拿了个彩绣球,与叶如蒙抛玩了起来。
宋怀远低垂眼眸,眸光落在她绣着粉红色桃花的裙裾上,“草民辞职。”
二人坐马车到了东华门便下车了,回禄骑马走在前头,叶如蒙坐着小轿紧随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