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羡鱼睁眼醒来,发明本身身处一间精美的女子内室中,床前一座端庄高雅的梅兰竹菊八面苏绣屏风隔绝了视野,屏风旁置有一楠木细脚香几,一尊紫铜香炉正燃着袅袅余烟,李羡鱼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揉了揉眼睛。
“君上是谁啊?”
李羡鱼有些颓废地趴下了竹梯,一转过身,就对上了李氏的脸。
黑衣人看她,感慨道:“生前何必久睡,身后自会长眠。”
“女人,笑一个,奴家好上妆呀!”
他闻言,愣住了脚步,侧过甚来看她一眼,“洗洗更安康。”
他慎重思虑了好久,谨慎道:“除非,鄙人碰到生不如死之事,才有能够考虑请辞。”
李羡鱼赶紧捂住嘴哈了几口气,她感觉她口中满满的都是鱼香啊,就连屋顶那一排花色各别的猫都在阴阴地盯着她,仿佛随时能扑过来强吻她一样。
“女人,请随我来。”他刚跨出门口,忽而猛地折了返来,朝李羡鱼扑了过来。
他侧重夸大了“考虑”二字,李羡鱼咽了咽口水,闭上了嘴,幸亏他不记得上辈子的事!
“女人你眼睛生得真大,闭着眼睛都像在瞪人!就跟两个大铜铃似的!”
“惨了惨了,这胸撑不起这衣服呀!唉呀你别按呀!按了就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