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魂,我号令你不准做任何事!给我展开你的眼睛好都雅着徐青松是如何杀人的!”
徐青松率众而出,杀意凛然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老刘头,咬牙切齿道:“老刘头,你在这里造的甚么谣?胡乱嚼舌根但是要下拔舌天国的!我徐或人办事向来公道,徐家堡里哪一家哪一户没受过我的恩德?”
另有几人,也无不是受了莫大委曲,有死了儿子的孤老,有没了丈夫的孀妇,有残了身子的乞丐……
徐青松一声暴喝,乡民们吓得齐齐后退一步,站前排的几人缩着脖子朝后退,藏进了人群中,人群挤挤挨挨,一阵骚动,就仿佛他们面对着的是一头老虎。
徐青松反而收回嘲笑,道:“我看你是疯了!满口疯言疯语,我不跟疯子计算,等过后请个郎中来治治你的疯病!”
“来人!”
徐青松怒极反笑,道:“本来你们也疯了,许是我常日熟行腕过分仁慈,倒养出你们这群白眼狼!明天就要你们晓得晓得,我徐或人建议狠来是甚么模样!”
躲在房檐上的孟星魂血变热了,他的手变热了,心也变热了!
他一声令下,四周埋伏的堡丁一拥而上,兵丁手里拿着棍棒,朝围拢的乡民身上一通乱打,将统统乡民打得捧首跪地才罢休,拎着棍棒站在跪倒一片的乡民身边虎视眈眈。
一仇家发斑白的老佳耦相互搀扶着走出来,双双跪倒在徐青松面前。
“徐老爷,俺就想问问,俺家闺女到底是咋死的。”
老刘头见状朝徐青松扑来,却被两名兵丁扭住肩膀按在地上,他兀自喊个不休:“姓徐的,你有甚么冲都老头子来啊,我不怕你!你就是烧死我,自有老天爷派来的天兵天将为我伸冤!”
徐青松被说得神采发青,他拔出腰间三尺长剑,剑尖指向刘老头,怒道:“刘老狗,休要血口喷人!”
在他要扑出去的前一刻,耳边却传来阿福如天国幽鬼般冰冷的声音。
他的双腿积储了庞大的力量,便要从这房檐上一跃而下!
“本想立即送你去地府与你媳妇团聚,但本堡主却忽视了,忘了一家人齐划一整才好,我记得你另有个儿子呢吧?”
那老头揉着乌黑皲裂的老脸,眼泪顺着脸上的沟壑滑落,用沙哑的声音怯怯隧道:“俺闺女是本分人,从小就没拿邻里一针一线,她不会偷堡主东西,可不能冤枉她,她不能死了也叫人戳脊梁骨呀……”
“如何,我徐青松在徐家堡说话不管用了?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胆量!”
老妇不太会发言,只在一旁不断叩首,嘶沙哑哑地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