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群轻易满足的人啊!
一时候,现场的氛围诡异万分。
你大・爷啊,这是恶心好不好,还巨大!
他们心中不解,同时又感到松了口气。甭管兔子舞是甚么,起码比送命强吧?
到了现在,两人也顾不得甚么节操与庄严了。
就在世民气中揣摩的时候,却听那云雾中传来调笑声:“不过你们极刑可免,却也不能不罚,不然本神的严肃安在。”
他终究明白,题目出在那里!
两人闻言,满脸的懵逼。
我们,跳兔子舞!
他们心中痛骂,倒是不敢表示出来。
世人望着两人奇特的舞姿,脸上尽是想要笑出来,但又不敢笑的模样。
话又说返来,要不是这位前辈的原因,本身岂能遭到如此热诚。如果大师一起丢人也就罢了,但是那祸首祸首不但没事,还看着本身丢人算甚么事?
她身着淡黄色的陈旧长裙,娇美的面庞非常稚嫩,仿佛精美的瓷娃娃,还带着几分婴儿肥。
乌黑的云雾俄然狠恶翻滚,那冷傲的身影从云雾中走了出来。
那神尸笑罢,对劲地哼道:“两只寒微不幸的蝼蚁,现在可明白本神的巨大了。”
就在此时,从玄色的云雾中再次传来对劲地娇哼之声:“喂,阿谁呆呆的傻大个,不要在那傻站着。本神俄然想要听人唱歌,还不快唱给本神听。”
比拟较脱衣舞甚么的,这兔子舞实在也蛮好的不是?
为甚么他没有事,我们却要跳这充满了耻辱的兔子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