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雁道人看李杨毫无投降之意,冷哼道:“莫非你还觉得,凭你一己之力,能敌得过峨眉大派,天下豪杰?”
疼痛提示了石雁道人,他立马趁机后退数步,退出飞虹剑的剑锋范围,捡回了一条命。
石雁道人暴怒不已,脱手更急,出剑更猛,本来洋洋洒洒的武当剑法,现在却就像是恶妻打斗时,使出的“知名爪法”普通,快而狠恶,乱中带狠,说人话就是:一通乱挠……
“原觉得新出任的武当掌门,能有甚么大本领,没想到如此不堪,真不晓得武当高低是如何想的,竟然不选武功更高、声望更重、辈分更大的木道人做掌门,莫非都瞎了眼?”
谁不晓得石鹤是木道人的爱徒,你支撑他当掌门,偏疼护犊也太较着了吧?并且石鹤常日里本就像个回声虫似的,对木道人各式顺从,如果石鹤当了掌门,武当大权还不要落入你木道人手中?
石雁道人点点头,表示必定,这也没甚么好坦白的。
石鹤是谁?
“刺啦。”石雁道人道袍衣衿破开,暴露健壮的胸膛。
“你给我闭嘴!”
最后要不是他徒弟梅真人,拖着病弱之躯站出来发声,掌门之位真就要眼睁睁被木道人夺走了。
李杨这时候却不说话了,剑尖持续飞进。
话音刚落,那人身影也恰好飞奔到了现场。
“死了也该死,一把年纪,是非不分。”李杨固然没有幸灾乐祸,却也没甚么好话。
而李杨手中的飞虹剑剑尖,顺着缝隙,好似穿过万花丛中的一只小胡蝶,飞到了石雁道人身前。
这份谨慎态度,使得李杨面对驱剑攻来的石雁道人时,采纳了较为保守的应对,飞身而退。
但李杨却显得更加气定神闲,胸有成竹了。
“呵,你倒是真看得起你本身。”石雁道人哼道。
古铜色的皮肤被剑尖刺破。
堂堂武当掌门,就这心态?
当然,将石雁道人比作歹妻乱挠,明显有些不当,但是比作受伤发狠的猛兽却很得当,固然,他身材上没有受伤,但是内心上,却似是接受了一万点暴击。
“你又懂甚么!!”石雁道人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剑势更猛,似要打断李杨的话。
不是贰心态差,实在是掌门和木道人这一话题,对他而言太敏感了。
只听“钉”的一声响,飞虹剑的剑锋,被撞得偏移几分,使得本该刺入石雁道人胸膛的这一剑,只是在胸膛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石雁道人精力一震,觉得李杨终究要着力了,却听:
“又是一个让我投降的。”李杨嗤笑一声。
“明显我才是掌门首徒啊!”
大义凛然道:“还请中间随我归去,也好让我对死去的峨眉掌门、长老,有个交代。”
石雁道人声声大吼,面庞扭曲,一派掌教的严肃荡然全无,一柄七星剑守势猛如烈火,只想以最快最狠的姿势,快点处理掉李杨这个“扎心”的恶贼。
持续飞进。
如何会有李杨的剑?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这话一下戳中了石雁道人的痛点。
天然是因为石雁道民气态失衡,剑势太急太猛,早已离开了武当剑法的路数,暴露了缝隙。
固然,李杨在与独孤一鹤的对战中,揭示出了很强的武力,但再强,他毕竟只是一小我,没有人会感觉,李杨小我的力量,能敌过峨眉以及各派联手的个人力量。
明显,他的确没有看出剑法的马脚。
“你这…”
因为剑法没马脚,用剑的人却有。
这那里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该有的作为?
石雁道人怒声未完,俄然看到了李杨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