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夷铜见机遇来了,仓猝冲上去,伸开双臂,稳稳接住如一团烈火般的白丛甯。
终究没躲开,张夷铜屁股上被抽了一下,立即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
而邵渊随的那两把剑,顶多算是‘杀器’,能力天然不能跟剑问的天罡正剑相提并论。
半空。
白丛甯公然看到那些红色粉末渗动手臂皮肤,立即浑身发烫,肚子里跟火烧一样,心脏跳速过快,手脚发软,头昏目炫。
“不要,走开,别缠着我。”
“白mm,既然你这么狠,那就别怪哥哥不客气了。”
“啪!”
张夷铜阴阴笑着,走了出去,道:“白mm,出来陪哥哥玩玩。”
伸手一捂,再放下。
张夷铜无嘲笑道:“多谢嘉奖,哥哥就愧领了,来,让哥哥亲一下。”
张夷铜连连躲闪,非常狼狈。
张夷铜痛苦大呼:“有有有,有解药,快放开我,我要死了。”
“叮叮叮……”
而其来源,则是由他爷爷掌教剑无敌亲身铸炼而成的‘尊器’,可满是他们剑家家传,三百年后传到了他的手里。
“咻咻咻……”
张夷铜在地上笑道:“没用的,这个药是不消鼻子吸,还是能渗入皮肤,这就是哥哥我专门为你研制的‘节女醉’,嘻嘻嘻……”
她展开眼,还是流出醉人的眼波,如一汪秋水泛动,模糊感受,那颗冰冷坚固的心,被悄悄撩动,正等候着某个心仪的男人来临。
白丛甯勉强站了起来,右手一引,真气凝集,重新将散落的花瓣集了起来,又变成一根花鞭。
“啊……疼疼疼……”
第二场。
“白mm,我终究抱上你了,你好香啊。”
白丛甯毫不手软,花鞭越抽越快,越抽越狠。
“去!”
“白mm,别怕,哥哥来啦。”
白丛甯没听他的废话。
鼻子被砸中,疼的放手跳脚。
被风一吹,全飘向白丛甯。
沈妙跳着脚喝彩道:“白师姐,加油,打阿谁张春药,他坏死了,前几次还想骗我吃他那些药,想欺负我。”
捂着流血的屁股,又跳又叫。
人在半空,手指一点。
剑问低头。
花鞭抽去,将张夷铜缠了十几圈,裹成一个肥瘦子。
张夷铜转头看了一眼,叫道:“白mm,不消这么狠吧,你这是要我命啊,我如果死了,今后谁追你?”
猛的甩向空中的白丛甯。
随即,真气一散,从天上摔了下来。
“啊,不要杀我。”
沈妙吐了吐小舌头,笑道:“该死,白师姐,打他打他,别客气。”
“来嘛来嘛。”
盘坐运功,催发解药,没多久,‘节女醉’的药力散去,身子不再酥软。
神器,仙器,皇器,尊器,杀器,灵器,玉器。
“妙妙,我那纯粹是医药研讨罢了,只是想看看药效如何,绝没有肮脏的设法,再说了,为了那事,你师尊差点打死我。”
真气哄动,缠在他身上的花鞭越收越紧,如同一条蟒蛇,勒的他胸骨咔咔直响,几欲爆裂。
剑问追上去,硬把剑塞畴昔。
三把利刃,重重尖比武对撞,迸溅出大片火星,此中两把立即寸寸粉碎。
白丛甯不信赖他,但是这么死死绑着的确甚么东西都拿不出来,因而放开了他。
顺手翻出一瓶药,丢了给她。
仓猝解释。
张夷铜坏笑道:“没有解药,中了我的节女醉,就必须和我一同共赴巫山才气消弭,不然就会爆体而亡。”
右手一伸,捏个指决,哄动四周几里外的花瓣纷繁飞来,构成一根花鞭。
第二场,白丛甯胜!
这些花瓣固然看起来没有半点杀伤力,但撒下来遮天蔽日,裹在人身上,一样能扎入皮肉,刺进骨头,一样能让人生不如死。
双眼如醉,神魂浪荡,看张夷铜都是四个脑袋,软软的骂道:“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