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二者之间的差异有多大,已不言而喻。
那人只道他要尽力抵挡,大喊大呼,那知他竟一声不响,微感不测,笑道:“小鬼,我可要重重打你了。”季羽哼了一声,也不搭话,紧紧咬住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季羽惊骇交集,晓得明天屁股是难逃厄运了,也懒得做无谓的挣扎,干脆咬紧牙关,强忍畴昔算了,归正也就二十下,前后已然挨了六下,还剩十四下,打完就没事了。只要强行忍住,再痛也不能哭出来,免得被他嘲笑。便一声不吭,用力绷着臀部的皮肉。
那人一昂首,只见李樵奎从门后探出头来,向这边张望,将头一缩,又躲进了房中。当即叫道:“这位大哥不必惊骇,你如有委曲固然说出来,我自会替你做主。”季羽心道:“明显最有委曲的人是我,你这个痴人。”
李樵奎暗中嘲笑,大要上却假装一副诚恳巴交的模样。
季羽一觉背上松动,便当即弹身而起,挥拳就朝他面门打去。只可惜打了个空,那人却不知何时,已闪躲而开,呈现在他身后,伸手按住他脑袋,浅笑道:“季羽,快停止,我是你娘舅!”
那人笑了笑,说道:“看模样剩下的十四下,要脱了裤子打才行。”季羽吓了一跳,当即叫道:“不成以,你……你饶了我吧。”一想到接下来会被他脱下裤子,光着屁股挨打,就深深地感到惊骇,当真是羞也羞死啦!
不过在他刁悍灵力的打击下,爆裂的空中,却有微微下陷之势。那人左手始终紧紧的压着季羽的双手和身子,见到这一幕,也是稍感惊奇,不料这小鬼十岁年纪,灵力竟已如此霸道。微微一笑,摸摸他脑袋,柔声道:“好啦,我和你开打趣的,你还当真了。”说着松开左手。
面对这类级别的强者,能够说毫无还手之力,唯有被动挨打的份,任何抵挡都是徒劳的。
季羽心想:“到此境地,说再多也是徒然,若不负隅顽抗,只怕屁股要给身后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家伙翻着花。”咬一咬牙,拼尽满身灵力,做最后一搏。刁悍的灵气从他身上喷薄而出,楼板格格直响,裂纹伸展。砰的一声,楼板被他刁悍的灵力震碎,破出一个大洞,整小我便掉下了一楼。
那人道:“好,这位大哥,你就将事情的颠末说一遍,实事求是,不消惊骇,谁是谁非,我自会判定。”
季羽又气又怒,这家伙必然是看到了之前的事情,误觉得本身是那种跋扈骄悍的世家后辈。故此要行侠仗义,扶弱抑强,忍痛道:“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家伙底子就不是好人。他劈面讹诈我,以是我才给他一点经验。”
要晓得至纯境过后是登峰境,登峰境过后是超脱境,而超脱境过后才是天人境。
只听那人道:“叫你奸刁,打你屁股!”啪的一声,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痛。
天人境!
季羽啊的一声,大声呼痛,怒道:“你到底是谁?凭甚么打我。”冒死挣扎,只可惜身子仿佛镶在了地板上一样,被那人单手按着,没法转动分毫。
那人却悬浮在空中,轻描淡写道:“本来打你十下也就算了,这下可好,粉碎店中楼板,罪加一等,起码要打你二十下屁股。”他说这句话时,眼中有一股笑意。
季羽见他出来,脸带奸笑,感受有些不妙,大声道:“你说,之前的事情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照实说来,若敢颠三倒四,谨慎我打飞你!”
俄然之间,那人却在面前消逝而去,季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样的事情再次产生。一股大力已将他按到,抓住他双手扭在背后,将其紧紧地压在地上,使他满身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