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干得好,小伙子!”一道人影跃至而来,恰是费芥。他见萧霸天的儿子被季羽制住,心中窃喜,仰天大笑起来,有了萧宁这枚人质,便有了构和的本钱。倒霉的局面,也会有所窜改,为防萧霸天救人,立时护在季羽身边。嘿嘿一笑,厉色道:“萧霸天,还不叫你的人马停止,你是想让我在你儿子头顶留下五个洞穴么?”利爪探出,架在萧宁头上。
茅泰笑吟吟道:“雷兄弟说得对,成大事不免有流血捐躯,都这股节骨眼上了,且能等闲放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萧寨主,你可传闻过这句话。”
至纯境中期的萧宁,竟是败给了至纯境初期的季羽,高出在分歧境地之间的那道通途,竟然就这么轻松的被这个年仅十岁的少年跨过了。这般成果,不得不说过分震惊!若不是亲眼瞧见,实在是让人难以信赖,四周之人面面相窥,均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无穷敬佩之意。
雷昊道:“这如何行,我已经死了好几个兄弟,怎能凭你一句话说撤退就撤退,本日一战,势在必得,灭了龙盘山对我们三方都有好处。萧老兄,我明白你的表情,如果我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也会有你这般设法,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方人数是对方三倍,就算贵公子有个甚么三长两短,我们也能替他报仇。”
如许一来,萧霸天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从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手里救走儿子或许另有一点但愿,但要从一个气力和本身不相高低的登峰境强者手中救人,就没那么轻易了。咬了咬牙,叫道:“虎踞山的人都给我听着,不得号令,谁也不准脱手!”他提气呼喝,声若闷雷,震得四周屋檐上的积雪,沙沙直落。
他这话一说出口,全场顿时群情纷繁,只听龙盘山的人道:“这小子没弊端吧?雷昊、茅泰、萧霸天他们如果亲身应战,他能打得过么?这不是白白送命么?何况他凭甚么决定我们的存亡?萧宁哪能等闲还给他们,万一他们不守承诺如何办?这小子太天真了,便宜都让对方占尽了,他到底帮哪一方啊?……”
见虎踞山带来的人马都停了手,费芥哈哈笑道:“萧霸天,想让你儿子活命,你应当晓得如何做吧?”萧霸天眼皮跳动,他此次攻打龙盘山的打算策划已久,可畏是百无一失,哪知平空钻出个黄口小儿,粉碎了他的功德。不由得愤恚难言,但儿子命悬敌手,投鼠忌器,只能暂忍一时之气,当即道:“雷当家、茅当家,费事两位先带兄弟分开龙盘山,本日之事,唯有作罢!”
山贼,是向来不讲信誉的。
形格势禁,萧霸天别无他法,只得问道:“甚么体例?”季羽道:“体例很简朴,单打独斗,一局定存亡。我替龙盘山出战,你们不管派谁应战,只要他能打赢我,萧宁就无缺无损的交还给你们,并且龙盘山高低束手就擒,毫不抵挡。倘若你们输了,萧宁还是无缺无损的偿还给你们,但独一的前提是,你们必须全数出兵下山,决不忏悔。”
“臭小子,敢伤我儿子,留你不得!”瞧见萧宁受伤,萧霸天又惊又怒,猛发一掌逼开费芥后,当即暴冲过来,脚下空中被他暴掠而过的庞大气浪卷动破裂,留下一条长长的沟壑,吼怒的灵力自他手心喷涌而出,然后对准季羽胸膛一掌按下。
但听虎踞山那边的人也小声群情道:“哼!这小子输定了,还觉得他有甚么奇策呢,本来是自掘宅兆。这前提是输是赢对我们都大有好处,怕他甚么?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不成能赢过我们几位当家的。至纯境在登峰面前,不值一哂,要处理他,还不是弹指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