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青青秀眉微蹙,满心担忧,她虽信赖季羽,但硬受对方一拳,真的没题目吗?
雷昊惊道:“我的脸怎……怎……如何啦!”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就此不动。
费芥道:“三弟,你先退下,我信赖这位小兄弟定有取胜之法,我们临时静观其变。”手上一紧,扣住萧宁脖子的那只手又加了一份力道。
萧宁神采煞白,顿觉呼吸困难,心知命悬一线,只盼望父亲尽早救本身脱身。
季羽见对方拳头卷起一股彪悍之极的劲风,也悚然一惊:“不愧是登峰境强者啊!不知我身上这件鳄鱼软甲,是否接受得住?”跟着身子一阵剧痛,雷昊的拳头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胸口之上,整小我如炮弹般倒飞了出去。
季羽嘲笑道:“已经够了。”
雷昊大步往场中一站,双手抱胸,竟是不把季羽放在眼里,要让他先进招。
火光晖映下,但见他胸口衣衫破开一个碗口粗的大洞,内里有一件鳞甲类的护甲,熠熠生辉。
雷昊道:“甚么法则?你固然开口,我都依你便是。”
雷昊提起手掌,只见手背上破了几道口儿,想是刚才用力过猛,被他身上的鳄鱼鳞甲划伤的,也不放在心上,说道:“能如何样?一点皮外伤罢了。”
雷昊道:“也好,之前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借此机遇,恰好能够一较高低。”
费芥三兄弟脸上都大有忧色,以他们登峰境气力,不躲不闪,硬抗雷昊一拳,也会重伤呕血,心肺俱碎。
火线一堵围墙轰然倾圮,费青青花容失容,大呼:“季羽!”飞奔畴昔。雷昊嘲笑道:“费山,那小子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话只说到一半,神采刹时凝固,只见季羽从砖石瓦砾中针扎着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嘴一伸开,呕出大口鲜血。虽未毙命,显见受伤极其严峻。
雷昊道:“那好!你想死,我就送你一程。”一股狂暴的灵气蓦地自他身上升起,手掌一握,滚滚灵力伸展上拳头,发作出霸道的劲风,刚猛之极,身子前冲,每踏前一步,落足点便即凸起,留下一个二寸多深的足印,便是踩在软泥上普通。
季羽挺起胸膛,双手负在背后,道:“你先出招吧,我筹办好了,朝我胸口打下,我如躲闪抵挡,就算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