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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一时,无数道气味从四周八方狂掠过来。仍然落在旁人以后的裴弦,环顾一周,大惊:“是谈司,莫非谈司死了!是谁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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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级的应战,当然是武尊来应对。不然,以武君乃至武帝上擂,要杀他实是易如反掌。
“然后。”左无舟眼中漾出一丝称心:“谈司设擂谋我,他们这么喜好设擂,我怎能令他们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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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亦是如此,即便是未冲破前,谈司纵有一身法装也绝非左无舟敌手。何况冲破以后,更是狼狈不堪,全赖得法装支撑,才幸运至今重伤而不死。
“如果谈司身故,九崖与重云必有一战。”流东城寒毛炸立,摇身一错,顷刻消逝。
“想不到九崖竟然当真有暗招。”夜叉不想透露面孔,引来仇敌,催动“变形魄”和“凌风魄”,斜斜疯扑反对:“等的就是你!”
敛住心神,左无舟满心杀意,遨游在天涯,一拳凝住无边能力。轰然垂下!谈司竟自只得挨打之力,绝无还手之力。
凭他本来就不弱平常武君的修为,辅以法帝级设备,击败普通武君,不在话下。如此,才是来设擂邀战,果然是所向无敌。
不过一念起一念灭的风景,左无舟挟以无边怒焰眨眼现身,眼中无悲无喜,只得双瞳冷酷之色,教人一见就望而生寒。
须知,谈司原是为求与古一意一战,自问论修为已有根基必胜了。何况,谈怒武帝还给他了法帝级设备,所佩带之刀及身上穿戴,皆是法帝级别的设备。
“此人魂力怎会如此澎湃可骇!”谈司一触及,立时神采狂变:“不好!”
左无舟将谈司的法装悉数剥下来,感知一番:“好象品阶很高,莫非有这等不测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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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感悟现在的战力,左无舟称心无穷,作龙吟狂啸,豪气冲宵。现在,五行魂强大非常,单只一魂,就媲美得两大武尊的魂力综合了,精纯度犹自胜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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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拳,顷刻就是天崩地裂之音啸,惊雷于九天。顿将六合都反转过来,阵容癫狂,以绝对无可对抗的力量压下!
如果本日之事轮到八大国身上,任谁都不敢包管必然能堵住左无舟,杀了左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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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司心下一凛:“此人实在可骇,心志尤其可骇。”
现在流东城才是悟了当初观左无舟一战时,古一意摇首苦笑不答的原因。皆是因为晓得左无舟手底下从无活口的原因啊!
“此人实在太无耻了!”谈司狂怒。
各国武君一边冷冷的察看两具尸的死状,一边心寒莫名:“这二人战死得当真不幸,竟连全尸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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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司死不瞑目,纵死。他也绝然没想到,竟有人疏忽谈怒之威,当真杀了他。
心念一动,谈司悲鸣一声,好像流星一样飞将出去,狂喷一口鲜血,轰轰两声,竟自洞穿两堵青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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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独得一声惊骇嘶喊。
流东城通体冰寒,阴沉非常,杀心前所未有的激烈,瞬时想通:“左无舟敛息为武尊,他竟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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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司吼怒迎往左无舟,澎湃非常的力量轰然炸来,他狂洒鲜血,再度被轰将出去。这一次。他感到逼真了,惊怒欲狂:“他不是武尊,是武君!”
“不该华侈时候了,取了此人道命,再来与九崖做过一场!”左无舟瞬时沉下心来,高兴顿敛去,拳法迅疾刚猛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