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听了双眼一亮,诘问道:“邱女人?贺兰山大寇?你熟谙他们?”
“唰”剑光森寒,明晃晃的长剑朝着铁竹刺来,铁竹连眼睛都没眨,顺手抄起被贺虎打出筷子的筷筒,顺手往外一塞,便兜住刺来的长剑,肩膀往外一甩,便将那人连人带剑摔出三丈外。
……
她内心想道:如果李梦龙真的想冲邱莫言等人动手,有两位刀客帮手,这买卖倒不是不能做。
看那东厂二档头路小川,与金镶玉比武,不出几次合便被打伤,然后被石磨碾死。
李梦龙内心暗骂,新龙门堆栈天下妙手武力值本来就不高,比《神雕》、《射雕》、《天龙》等低了不晓得多少个层次,苦练十几年,技艺也只要在这个天下三流水准,放到其他天下还不得成渣渣?
李梦龙避过这个话题不谈,转而问道:“掌柜的,你常日自夸技艺了得,不知和那几位比如何?”
微小的烛光下,两名刀客在桌旁撕着大块的烤羊大吃大嚼。
“老娘没工夫和你扯皮,那几人的来源你说是不说?”
李梦龙心底不由悄悄妒忌,心说:小白脸长得真是不错,更可骇的是他那种温润如玉的出尘气质,难怪邱莫言会对他如此痴情,而花丛中的熟行金镶玉,也动了心机,要和他共度良宵。
不消他细说,李梦龙也明白,他那套刀法必定要在存亡间磨练,历经无数血腥拼杀才气练成,顿时息了心机。
打算虽好,但是也有变数,变数就是那金镶玉,如果在龙门堆栈大开杀戒,定会将龙门堆栈打的稀烂,金镶玉必定会禁止。
眸子转了转又道:“你对他们这么体味,莫非你恰是为他们而来?”
“不怕奉告你,我本来的刀法乃是偷学而来,因为没有高深的内功心法催动,没甚么大用。厥后我在关中、大漠,与人厮杀十数年,才总结呈现在这套刀法,嘿嘿,你如果想学……”
金镶玉摸索完,便扭着身子回到柜台,对柜台边的三两、黑子小声说道:“这些人来路不明,不黑不白的,要多留点神。”
“贫僧手指一掐,便知天下事,何必熟谙?”李梦龙扬起下巴,略带得意地说道
而李梦龙却到厨房找刁不遇要了只烤羊,端上二楼,算是两名刀客的晚餐。
邱莫言等人不敢吃龙门堆栈的包子,只喝了几盏茶,便找金镶玉安排房间。
“我看你像母夜叉。”
就像捕猎的猎豹一样,偷偷靠近敌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致命一击。
“是吗?小女子金镶玉。”
因为晓得了邱莫言的秘闻,金镶玉语气非常不善,斜了邱莫言一眼,讽刺道:“哟,客观走南闯北的,没传闻过吗?梁山泊的孙二娘,卖的就是十香肉。”
“我开的是龙门堆栈。”金镶玉寸步不让。
黑子技艺不可,眼力倒是不差,只一打眼就把邱莫言等人的环境摸的七七八八。
“老的是官差,瘦秃子左手中了箭,阿谁穿黑衣服不说话的男人,是他们的头。”
“孙二娘开的是黑店。”邱莫言反唇相讥。
“甚么是十香肉?”
李梦龙不再故弄玄虚:“使剑那位名叫邱莫言,乃是纵横江淮的侠女,江湖上有个名号唤作――子母剑。中间那两位秃顶和那位年青些的,与掌柜的是同业,常平常在贺兰山一带劫夺。最后那位身穿公衣的倒是没甚来头,不过是个浅显捕快罢了。”
大堂内,金镶玉身裹酒旗,中间有一身穿黑袍,身材颀长的男人,抬头痴痴的盯着邱莫言。
体味剧情的李梦龙深知金镶玉的难缠,别看她拳脚工夫不如邱莫言,但只要她使出柳叶刀,怕是邱莫言也不敢直撄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