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麸子堡地点的位置,间隔临江城足有一百多里地,可真如果不吝马力尽力奔驰,顶多数个时候也就到了。
“那年纳粮完税的时候,临江城守不得陪着笑的看四家神采,唯恐这些豪族耍些小脾气,闹些小性子甚么的。”
在那南蛮头子惶恐的谛视下,白玉瑾一把撕掉了身上碎布片普通的衣裳,暴露了铁石普通贲涨虬结的健硕肌肉来,一条条钢筋似的肌肉纤维,仿佛细弱的麻绳普通绞结在一起,将一身皮肤撑的那叫一个油光铮亮!
长长的呼出一口吐息,又随便的崴了崴脖子,收回一阵“嘎啦嘎啦”的骨节爆响。
可一场恶斗之下,固然几近脱力,但这南蛮头子却也不是这帮弱鸡能礼服的。
老熊尽是惊奇的道:“蛮子没有攻打你们?”
白玉瑾眯缝着肿胀的眼睛,啐出了一口血红的唾沫,用大拇指摁住一边的鼻孔,“哼!”的一声喷出一道血箭来,清空了鼻腔里堵塞的淤血。
这让白玉瑾大为欣喜,要晓得那些南蛮猎骑远行游猎时,可都是一人双马,乃至一人三马的装备!
“没想到这蛮子还满耐揍的!”
而这边的白玉瑾也强不到那里去,口鼻渗血就不说了,特别是胸口之上,一记拳印足足凹下去两寸来深,浑然就是一只拳头深陷出来的模样!
有这类“豪绅自治”的体制存在,城卫和官员的权力,常常会遭到本地土著豪族的联手压抑,严峻的处所乃至达到了“令不出衙”的程度。
听完白玉瑾转述战况的老熊,跟见鬼了一样,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你哄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