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在大青江下流,还发明了十几个被淹了个半死,却荣幸的没有沉了江底,躺在岸边鼓着肚子的蛮子!
“那年纳粮完税的时候,临江城守不得陪着笑的看四家神采,唯恐这些豪族耍些小脾气,闹些小性子甚么的。”
白玉瑾命人将土堡大门翻开,将仓促赶来的老熊放入堡内,莫名其妙的道:“如何就你一人过来了?”
周遭的闲汉顿时一阵暴汗,看着打的那么惨烈,合着您刚才还是留动手,筹算绑个肉靶子归去,渐渐锤着玩来着?
听完白玉瑾转述战况的老熊,跟见鬼了一样,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你哄谁呢?”
再加上海内世家豪族浩繁,国朝中枢对处所的掌控力量极其有限。
长长的呼出一口吐息,又随便的崴了崴脖子,收回一阵“嘎啦嘎啦”的骨节爆响。
白玉瑾没好气的道:“也没见你们派人来救我们……”
“如何回事?”
白玉瑾无语的带着老熊,去看了看被捆在圆木上的十几名半死不活的蛮子,另有收拢到马圈里的二百多匹南蛮战马。
“再加上麸子堡,又位处偏僻荒凉的两城交界处,周近没有甚么村寨。”
“都打完半天了!”
屠户出身的邵半斤,也不知从那屁颠屁颠的冒了出来。
本来,麸子堡这边烽火一起。
有这类“豪绅自治”的体制存在,城卫和官员的权力,常常会遭到本地土著豪族的联手压抑,严峻的处所乃至达到了“令不出衙”的程度。
见白玉瑾一阵不解,忿忿的老熊这才稍稍解释了一番。
“怯战?”
“你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