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才不是甚么好路数,没准是筹算混进麸子堡的蛮子特工!”
而燕卫们也没想到,这帮偷鸡摸狗出身的泥腿子,真敢跟他们脱手。
“腰牌是真的……”
也幸亏白玉瑾及时的用割肉小刀一挡一格,仗着燕卫首级身在空中无处借力,弹开了对方的进犯。
“这就忍不住撕掉燕卫的‘假装’,筹办直接脱手了么?”
“没瞥见我们手中的燕翎战刃么?”
燕卫首级是又惊又怒,:“我们燕卫的人你也敢动?”
白玉瑾戏虐的讽刺了一句,却见他手中的大枪枪杆,悄悄的点在了燕卫首级的咽喉之上,而枪口被削断的那一处截面,却显得非常的锋利。
而比武中的两人,也在大枪被削断以后停了下来,只是燕卫首级的神采却乌青一片。
不等白玉瑾这愣头青出声,老熊赶紧带着笑抢上前来,一把按下了还顶着燕卫首级咽喉的枪杆。
“再说了,你们如何证明你们是燕卫?”
“我如何证明我是我本身?”
本来在中间看着白玉瑾用言语逗弄那燕卫首级,老熊还感觉挺解气。
老熊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的讽刺他宇量小,他也不是听不出来,却也只能一口老血往肚子里吞,回身迁怒的冲还坐在战顿时的部下大吼:“还傻着干甚么?等着被人捅啊?还不上马!?”
“哼!”
燕卫首级座下的战马俄然哀鸣了一声跪了下去,而他却借着一蹬之力,猖獗的向白玉瑾扑了过来,手中锋利的燕翎战刃化作一道乌黑的弧形匹练,狠狠的斩了下来。
“脱手!”
燕卫首级差点被气的掀桌,这帮闲汉从一开端,就被发配到麸子堡,这个荒郊田野鸟不拉屎的鬼处所来了,底子就没有进过燕卫营接管练习,天然是不熟谙他们这些燕卫的白叟。
同宗之间自相残杀,燕氏宗族里可不会管你有理没理,没见大房、二房想要打压三房,都得借着南蛮猎骑的手么?
四周一圈人,都被白玉瑾绕口令似的一串话给说晕了。
白玉瑾和燕卫首级的几下比武,如同电光火石普通,乃至于四周的燕卫和闲汉们都没能反应过来。
白玉瑾拿眼睛挑着那燕卫首级,用心找茬的道:“我们也是燕卫,如何就没见过你们?”
不说那些骑在战顿时,一脸板滞的燕卫战卒了,就连举着丈八大枪包抄燕卫们的闲汉,也都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用力的想这个,本身如何证明本身是本身的奇异题目。
“你们瞎了?”
白玉瑾不慌不忙的将燕子令扔了归去:“可你如何证明你是你本身啊?”
本来笑吟吟的白玉瑾神采一冷,戏谑的道:“本来还筹算问问你,你如何证明爹是你爹,你娘是你娘,你姥姥是……”
深呼吸了好几次平静了一番以后,燕卫首级乌青着脸,从腰上扯下一枚青铜所制的燕形腰牌,抬手扔给了白玉瑾:“这是燕卫的‘燕子令’,上面有我的名字、身份和燕卫字号,行了吧?”
可见这类燕卫装备的燕翎战刃,已经达到了削铁如泥的神兵层次。
白玉瑾挖了挖鼻孔:“那你如何证明这些兵械甲胄,不是你们偷来筹办假扮燕卫的?”
或者说,这帮牲口底子就是已经被练习的身材比脑筋动的快,下认识的就从命了号令,底子就没成心识到他们这一枪捅下去会有甚么结果!
但是没有想到,对方手中的那柄燕翎战刃锋利如此,一合之下就削断了他平时用来吃肉的那把匕首。
“谁是蛮子特工?”
自家首级俄然暴怒的扑出去跟对方打了起来,乃至于大多数燕卫都没能反应过来,眼看就要伤在密密麻麻捅过来的大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