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蛮妇,却都是在马背上能生娃,提上刀就能杀狼的狠人。
白玉瑾远远的看着他们,几近是明目张胆的摸到了蛮人聚落地点的丘陵上刺探了一番。
“佰长大人!”
他们都忘了自家这位“妖怪”佰长,仿佛也不是甚么好出身,这一趟就是奔着蛮子的牛羊来的。
莫非放弃了?
要说大房、二房、族老堂,就因为白玉瑾一通空穴来风的胡言乱语,就怕了他这么一个,小小的三房门下燕卫佰长,必定也不至于。
中间一个蟊贼插嘴道:“如果带了‘狗焖子’就好了!”
让他稍安勿躁万事好筹议,如何能动不动就玉石俱焚,大师今后还能不能镇静的在一起玩耍了?
“鸡屎菇、迷心藤、麻散草、苦艾苔、毒蝇草……”
但是这些长年混迹在贩子之间,处置过五花八门职业的家伙,却几近个个都会点鸡鸣狗盗的本领。
特别是几个积大哥贼出身的家伙,踩盘子、摸根柢的技术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那成!那我就尝尝,几个‘老把式’兄弟给我搭把手!”
闲汉们固然惊骇,可慑于白玉瑾的淫威,却也不得不按他所说的,从速埋锅造饭,吃饱了好早点歇息,明日一早渡江抢牛去……
“就是这体例不太光彩。”
随行而来,卖力盘点物质的老熊,不得不感慨,现现在这世道,还真是:
全员换上制式的玄鸟甲,腰间配上燕翎刃,手里提上燕喙枪,再骑上缉获来的南蛮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