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细看之下,嗡一下连脑袋都大了。
那怪人高高瘦瘦,戴一顶黑弁冕,广大墨镜遮去上半张脸,在南海初春暖和的气候里竟然穿戴绒呢黑大衣,衣领笔挺竖起把下半张脸遮住,连唇上稠密的髯毛也是粘上去的。
公然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
满江红考虑了一会儿,惜字如金,把一千六百万筹马全数推出去。
赌场经理屁颠屁颠跑上前,把那怪人恭恭敬敬驱逐到赌桌后,亲身操刀担负讲解荷官。刚才不成一世的镇场妙手方片坚和豹子陆,只能远远侍立打酱油。
“行。”
胡焦对满江红而言就是一根木桩子,那怪人却令他警戒心大起,猜想是赌场的终究底牌。君不见,赌场经理情感亢奋,豹子陆、方片坚热泪盈眶,仿佛被揍得哇哇乱叫的小孩子终究盼来了爹娘。
“先生,您请。”
到底应不该战?
小满哥白手套白狼,身前筹马积累到一千六百八十万。
再细心察看,这货真气的暴烈程度远不如花戎,却柔绵细致,明显战役力并不强,胜在极度敏感和极小范围的空间节制。
这个,貌似要停止决斗的前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