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马宁儿忽地暴怒,“甚么手足兄弟,还不是拿我当牛做马来成全他的名声。现在天下人皆知他‘冰脸寒枪’洪熙官,又有几人识得我马宁儿?总有晓得我的,也最多只记着了我是洪熙官的师弟!”
柳迎春看到这些黑衣人摘刀的行动,脸上顿时现出防备神采,抱紧孩子向后退了一步,提大声音道:“马师兄你还没有答复我的题目,你如何会来这里?”
马宁儿答道:“不错,自从洪熙官插手‘天刑堂’以后,他岳父白鹤门掌门柳青峰怕受连累,便带着家眷及几个亲信弟子迁来此处隐居。一年前洪熙官的老婆柳迎春生下儿子,洪熙官便将这母子二人都送来请岳父照顾。”
听了这番话,柳迎春的一张俏脸上尽是不敢置信的惊诧,随即大怒喝骂:“马宁儿,本来你竟投奔了鳌拜那搏斗我无数汉人的大魔头,幸亏我夫君将您视为兄弟手足!”
马宁儿猛地一紧缰绳,身后的五十名骑士也一起勒马。
“本来是柳师妹,你在这里最好,这孩子便是我师哥的儿子订婚了罢?”马宁儿翻身上马,笑呵呵地向柳迎春走了畴昔。
东转西绕的奔驰了大半个时候,门路的绝顶现出一个半陷在山坳里的偏僻小村庄。
他话音才落,不远处忽地传来一声感喟,一身白衣手提银枪的洪熙官从一幢屋子后转了出来,神采庞大地望着马宁儿道:“师弟,你不该来的。”
众骑士闻言轰然喝采,一起冒死鞭打长途奔驰后已尽精疲力竭的坐骑,向着在视野中越来越清楚的村庄冲去。
见此景象,马宁儿当然猜到这里竟是为他而设的一个圈套,但对方又是如何得知他的打算,他倒是百思而不得其解了。
那黑衣人笑道:“若能擒下洪熙官的妻儿,再顺藤摸瓜拿住洪熙官乃至那奥秘非常的天刑堂主,马大人的功绩但是高到天上。到时鳌拜大人必然重重封赏大人,大人今后平步青云,却不成健忘我们本日鞍前马后跟随之劳!”
“你是在是无药可救了!”柳迎春极其绝望地点头,忽地回身向村落内急掠而去,别的几个青年男女也一样回身跟在她前面疾走。
马宁儿亦大小道:“众位兄弟不嫌马宁儿初来乍到,情愿跟随我驰驱繁忙,我马宁儿又岂是不讲义气之人?此次但有功绩,统统功名繁华,马宁儿当与众位兄弟共享之!”
五十名飞鹰铁卫齐声应诺,倒提斩马刀布阵紧随在马宁儿的身后,不紧不慢地向着村中走去。
柳迎春脸上现出庞大的神采:“你就是为了这些而挑选叛变天刑堂,背弃你的兄弟?”
骑队在一个岔道口转入一条非常狭小崎岖的巷子,但马宁儿与身后的骑士都是技艺高强又精通骑术,是以骑队行进的速率并未有涓滴降落。
“‘大力金刚’童千斤,虎组战队!”马宁儿的一颗心顿时变得冰冷。
冲在最前面的马宁儿脸上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心中默念叨:“洪熙官,不是我马宁儿背弃兄弟之义,实在是我不甘心一辈子都活在你的影子里。”
等那队骑士奔驰到近前,柳迎春看清了一马当前的马宁儿,惊奇地叫道:“前面是马师兄吗,你如何会来这里?”
马宁儿肆无顾忌地在官道上策马疾走,身后是一支五十人的骑队,顿时骑士都满身玄色劲装,外罩兜头玄色披风,鞍侧挂着清一色的六尺长厚背斩马刀。
马宁儿等人转头望去,却见村口的门路已经被人封住。那些人都是身材魁伟的壮汉,一样穿戴玄色劲装,上身却又套了一件大要镶嵌钢片的玄色牛皮马甲。他们手中提着一杆丈二铁矛,背后背着五枝加装铁尖的竹制标枪,腰间摆布别离挂着一口单刀和一柄手斧,的确武装到了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