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贼!”
虚枕溪抬起手中羽扇,用左手重抚红色翎羽,油然道:“方才贫道借这柄‘六气扇’在法王背后一击的同时,将埋没于羽毛内的三支细如牛毛的‘游脉针’刺入了法王的任、督、冲三条经脉。现在那三支‘游脉针’便在法王的三条经脉中游走,只要法王经脉中真气一动,‘游脉针’便会随真气运转,使经脉蒙受针刺之苦。此种痛苦更胜万蚁噬身,绝没有人能够接受。”
方才比武之时,伯颜已经感到敌手是因为顾忌本身身后的龙象法王而未尽尽力。
虚枕溪淡然道:“贫道只是一个另有些知己和骨气的汉人罢了。”
若他只是一个纯粹的武者,必然会感受大为羞恼。但他明白本身的身份是一军之主,龙象法王作为他的保护,天然便算是他气力的一部分,因此不消感到一丝一毫的忸捏。
言行之间,仿佛已经将伯颜当作真正的统帅首级而非是本身的长辈子侄。
虚枕溪浅笑道:“不敢,贫道天然晓得以法王练气成罡的修为,不难将经脉中的三枚‘游脉针’逼出体外。只是你要摸索三枚牛毛细针的位置,再以本身真气将其裹住后一分一毫地送出体外,起码也需求一个时候。在这一个时候以内,法王不得不封闭那三条经脉,一身功力也便缩减了三成以上。”
跟着伯颜这一声号令,正在追击的蒙古军人们戛然止步,在仇敌劈面百余步外再次列好阵型。
“你在老衲身上做了甚么手脚?”龙象法王厉声喝问,一张黑瘦脸上尽是惊怒之色。
伯颜在阵中向着劈面的燕冲天喝道:“燕岛主,你‘不归岛’的樊篱已破,莫非仍要负隅顽抗吗?”
他尚未从震惊中规复过来,身边的龙象法王蓦地收回一声狂吼,手中的金刚杵亦挟风雷之声万钧之势横扫而出。
但他笑容才只呈现便凝固在脸上,本来与燕冲天并肩而立的禹天来却似未卜先知或脑后生眼,在“琼州三剑”出剑的同时亦旋身出剑,一剑下按将偷袭燕冲天后背的三剑同时压住,四剑订交的一瞬,他的“慧剑”上生出强大的吸附之力,紧紧地吸住了三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