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甚么让此人那么有信心能够杀了本身?
除了胡氏家属的财物以外,真正惊人的是武净伯府所抄没出来的财物。
听着韩通那底气实足的吼怒声,特别是号令着要为其死去的儿子报仇,那种信心满满的语气让楚毅都不由生出几分猎奇了。
刚好这时韩通的吼怒声传来,楚毅不由的眉头一挑,楚屠夫,莫非是本身不成?
要晓得这还不过是胡氏一族在南都城的财产罢了,做为把持大明数成盐业那么多年的家属,只怕家属祖地所积累的财产更加惊人,到时候就算是搜刮出数百万的金银楚毅都不会感觉奇特。
韩通心中吼怒,这韩小五没有看好韩辉,成果又说的不明不白,害的他跑过来找楚毅冒死。
南都城顿时堕入到了一片赤色可骇当中,楚毅之名可谓是闻之色变,不知多少权贵、豪绅之家在这一日躲在家中瑟瑟颤栗,唯恐下一刻大门就会被人撞开,然后阖家高低被一个个抓走,抄没产业。
楚毅眉头一挑,石魁这会儿走上前来道:“督主,先前被杀的那十几名流子当中,的确是有一人唤作韩辉,想来恰是这位韩老员外的儿子吧!”
韩通身子一僵,蓦地爬起来,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力量,竟然如同厉鬼普通,伸出枯爪向着楚毅抓了过来,口中大呼:“阉贼,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
杀子之仇,绝后之恨,楚毅就算是不消想就晓得,韩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这些话,韩通心头滴血啊,面对杀了本身独子,害的本身一族就此绝后的凶手就在本身面前,但是本身却底子没法报仇雪耻,特别他还要阿谀对方,那种憋屈绝非普通人所能够接受。
韩通拳头趴在地上,拳头紧握,指甲扎进掌心当中,痛彻心扉,不断的警告本身千万不能生机,他要留着有效之身,以待来日报仇雪耻。
韩通这会儿如果还认不出楚毅来,那他就真的是睁眼瞎了,特别是他看到那些被桎梏锁着的十几二十名文人士子的时候,韩通禁不住身子一晃,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特别是楚毅这会儿正盯着他,韩通只感受双腿发软,禁不住噗通跪倒在地,哀嚎道:“老朽韩通不知督主台端,冲撞之处还请督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同老朽普通见地。”
一车车被抄没出来的财物,金银珠宝,古玩书画等财物直接堆满了几间大屋子,其他不说,单单是胡氏一族,足足抄没出黄金上万两,白银数十万两,其他玉器珠宝,加起来足足有上百万之多。
“天杀的韩小五!”
“甚么?楚屠夫在那里,本老爷要将他碎尸万段,我韩通膝下唯有辉儿一子,辉儿一死,我韩家就此绝后矣,地府之下,老夫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啊!”
浑身杀伐之气的士卒一个个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正看着他,那种古怪的目光让韩通心中有些发慌。
本来书童口中的楚屠夫并非是他所设想中的只是一个卖肉的屠夫,而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东厂督主,楚毅,楚屠夫啊!
楚毅带着一队士卒押着那些文人士子返回东厂据点,而石魁则是带领动部下吼怒而去,遵循楚毅列出的名单,一家一家的抄家灭门。
一车车的金银自秘库当中挖了出来,足足有金银总计二百万两之多,一样武净侯府在南都城也攒下了偌大的家业,酒楼茶肆,各种店铺以及厚厚一沓的地契,代价起码奔着三百万两白银去了。
好不轻易爬起来的管家偷偷的看了不远处的楚毅一眼,刚好这会儿楚毅饶有兴趣的向着他们看过来,只是一眼,管家就再度软倒在地,带着哭腔道:“老爷,不要再骂了,楚屠夫……楚屠夫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