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良策?”
“我也意为此。”梁广沉声道,“鲍云勇其人,看来不过一介粗鄙莽汉,但粗中有细,极会拿捏民气,靠着‘义气’二字把他底下的人利用的服服帖帖。最首要的是,他有一个谋士,传闻此人暮年因考场作弊而被罚毕生不得为仕,若不是此人,鲍云勇恐怕不会当机立断斩了我的侍从,又将我下狱。”
燕思空抿了抿唇,看了封野一眼,就在封野还在寻味燕思空的眼神是甚么意义时,他已经站起了身,朝着赵傅义躬身道:“下官愿为使,再往夔州城,一会鲍云勇。”
封野轻咳两声,憋着笑,拿腔拿调地叫道:“燕大人。”
“梁王,鲍云勇,夔州旧部……”燕思空俄然暴露了一个笑容,“我有一计。”
“下官晓得,但,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解难,下官义不容辞。”